认自己是在紧张。
等到迎亲之人上门,昨夜基本没睡的温七已经坐着小睡了一觉,被丫鬟们拉着手忙脚乱地补了一次妆。
温七觉得自己这都能睡着,简直不能更淡定,只是起身时看向姬欣月,差点就开口暴露了自己会说话的事情,最后是姬欣月反应快,假借安抚,开口打断了温七即将出口的声音。
温七:“……”
温七找了个只有一叶在的时候,对姬欣月道:“我只是忘了自己是个哑巴。”
姬欣月:“嗯。”
温七:“我没紧张。”
姬欣月:“哦。”
温七憋红了脸。
随后的流程都走得非常顺,温七也小心翼翼没再出任何岔子。
拜堂后入洞房等候,温七用袖子擦了擦掌心的汗。
直到这一刻,她才承认,自己确实是紧张了。
但也就到这里了,她要做的基本都做完了,只等君晨在宴席散后回来,两人喝了合卺酒,第二天入宫谢恩就行。
虽然她与君晨平日里总是卿卿我我,但也从来没有做到过最后一步。
可能是君晨越发花样繁多的折腾,给了温七一股迷之自信,让她觉得就算是成亲后,两人在床上做的那事应该也就和平时差不了多少,最多就是……更累一点?
温七难得天真了一回。
而这次天真的结果也格外的惨烈。
第二天,没回隐山而是住宫里的望舒被刚下朝的皇帝抓起来,说是待会儿君晨要带着温七进宫谢恩,他这个做师父的也该出现一下。
望舒掐指一算,觉得今早恐怕是见不到自己那可怜的徒儿了,但见皇帝对自己弟弟成亲一事还带着些许类似于混账儿子终于成家了的兴奋,就没出言提醒。
昨天温七大婚,望舒都去了旭王府,顾行止作为弟子,自然也是带着自己的妻子去了的。
作为现任国师,本该没几个敢灌他的酒,偏偏君西延也来了,并在酒宴开始后没多久,就带着寻息一块堵他的路,把他抓去旭王府的一处林子里,和等候在那里的林珝一块喝了好几坛子。
最后,大醉的君西延是被他家夫人拎走的,人高马大一壮汉,被自己夫人捏着耳朵,认怂认得非常干脆利落,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林珝则是被满脸嫌弃的小林央拉着袖子带走的,小林央出门找了辆马车,把这个醉汉塞进车里后自己也爬了上去,并叫车夫把他们送到林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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