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瑶着急:“可、”
温竹又一次打断温瑶的声音,吊儿郎当道:“走了走了。大冷天的在外边站这么半天,想什么呢?”
温棠带走了温竹,温瑶看向温七,想着这件事主要是她的丫鬟得罪了温七,如果和温七说一下,让温七去求情……
温七的视线落在温竹离开的背影上,察觉到温瑶的目光,她收回视线,伸手扯了扯温五的斗篷。
温五反应过来,也不和温瑶说话,直接转身:“我们也回去吧。”
温七跟上温五,留在原地的温瑶气愤地跺了跺脚。
温七和温五的住处隔得不远,两个人一块走了很长一段路,等见不到温瑶人了,温五就开始笑:“我从来就没见她这样吃亏过。”
眉眼之间,皆是愉悦和痛快。
温七还是温温柔柔地笑,安安静静,如同一幅画。
温七白天睡得多,到了晚上反而精神百倍。
她站在桌前画画,直到知书来劝她该睡了,她才用笔在纸上写了字,说自己不习惯有人在床边守夜。
知书心里笑这位七姑娘太过小心翼翼,不习惯直说就好了,熬到现在才敢说,到底是庄子上养大的,没大家小姐那份从容。
知书心里笑,嘴上还是恭敬的:“姑娘若是不习惯床边有人,让红笺守在外间就是。”
说完看向温七,被温七直直看着自己的眼神吓了一跳。
那不是多么凶恶的眼神,反而平静得如同一池潭水,干净见底,如同能看穿人心一般,叫人心头一悸。
“姑、姑娘?”
温七收回视线放下笔,轻飘飘地越过知书,去了里间。
深夜,万籁俱寂,温七起身,披上一件外衣,坐到了窗边的榻上。
白皙柔嫩的手指轻轻推开窗户,窗边正好有一棵大树,银色月光将随风晃悠的树影照落。
温七看着窗外的景色,等了片刻。
突然树枝一沉,他人口中是哑巴的温七开口,问了句:“来了?”
声音轻浅,如冬日山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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