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见不得光的职位,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江湖,只要不出意外,他们的名字注定了不会和国师挂上关系。
“也不能怪小六。”莫砚说:“刺客熟悉地形,还破解了你一手布置的机关……”
温七直言:“你怀疑我。”
温七又想起莫砚刚刚的话,笑了,不是之前那种面对温五时礼貌性的微笑,而是扯着嘴角,充满了嘲讽的肆意笑容:“所以你说你不能帮我了,就是因为你怀疑,是我派人刺杀师父?”
莫砚无奈苦笑:“师父遇刺后,九曲楼的机关图纸也不见了,小七,这天下,只有你需要那份图纸。”
“只有即将被关进九曲楼的你。”
……
“九曲楼是给国师那个女弟子造的?”
大晚上,留宿皇宫的九王爷跑去找皇帝,终于在皇帝口中得到了更多有关国师女弟子的消息。
皇帝批改奏章,头也不抬地应付着自己最信任也最无可奈何的弟弟:“嗯,说是九曲楼机关重重,困得住她。”
“普通大牢不行吗?”九王爷一身舒适常服,得益于皇室优良的血统,他有一张俊美不似凡人的脸,左眼下还有颗泪痣,随便往哪一坐,都是画般的美景。
只是年纪不大还未成家,加上此刻面对的是自己的皇帝亲哥,脸上不自觉就带出了几分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肆意任性来。
皇帝叹气:“就是关不住啊。夏国囚牢塔她都能逃出来。”
九王爷惊讶:“她被关过囚牢塔?她什么时候去过夏国?不对,你们为什么非要关她?”
皇帝无奈:“……你要朕先回答你哪个?”
九王爷一手托着下巴,脸上挂着耍赖般的笑意,语气也是理直气壮:“我都想知道。”
皇帝放下笔,知道不说清楚是送不走自己这个倒霉弟弟的了,干脆专心解答:“两年前,望舒那个女弟子奉命下山游历,因路上遇到了不想见的人,就拐了个弯,去了南边的夏国。”
九王爷轻笑:“这么随意的吗?”
皇帝接过身边老太监递过来的热汤,拿勺子喝了一口,低声道:“那丫头心思难测,谁知道这个理由是真是假。”
皇帝因热汤太甜皱了皱眉,但想起这是皇后叫人送来的,还是忍着甜喝下一整碗,喝完拿过帕子擦了擦嘴,继续道:“望舒听闻夏国的老国主重病在床,国内正因几个皇子争权动荡不安。就去信一封,让她掺和一下,扶个昏庸的皇子上位,好削弱夏国的国力。她在望舒那里学的是奇门遁甲的机关术与谋略,最擅摆弄局势,不过短短一年多,就将夏国二皇子扶上了国主的位置,只是风采过盛,让二皇子不甘再将其视作谋士,而是想要将她娶做国后。”
九王爷看皇帝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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