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干嘛?回家!”
#今天的心操人使也差点儿被幼驯染气到撅过去呢。#
掏出门钥匙,熟门熟路的走进久世辉诗织家的院子,心操人使一边喊了一句“打扰了”,一边把背上裹好的辉诗织卷儿放进室内。
在玄关等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人应答的心操人使低头看着地上那个异常沉默的大衣卷儿。
他就知道,久世辉诗织这货趁着家里没人才敢去单独收拾那些图谋不轨的混混,家里有人的时候从来都是找他去。
“今天晚上叔叔阿姨也不回来了?”
大衣卷蠕动了一会儿,久世辉诗织从里面钻出来。她笑吟吟的冲着心操比着手势,嘴里的话也是十分真实了。
“准确的说,他们这周都不回来了,所以这周的饭就拜托你了,人使。”
被迫厨娘的心操人使:……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什么债,这辈子才能摊上这么个幼驯染?
系上围裙踏进厨房,心操人使看着面前伤眼的画面僵硬了一秒。
焦黑的灶台,炸上天花板的锅盖,根根如同尖刺的面条在锅里屹立不倒……特此声明,久世辉诗织,料理杀手流,只会煮药膳煲药汤,是个正经八百儿的厨房杀手。
卷起袖子叮铃咣当收拾了一会儿,心操人使终于进入了正常的做饭流程。
然后一双手悄咪咪摸上了灶台。
“去去去,离厨房远点。”心操人使一筷子打在辉诗织手上,随后挥着锅铲将跑来偷吃的少女赶远。“饿了先去拿冰箱里的小饼干垫垫肚子,六点准时吃饭,现在别来厨房给我添乱。”
辉诗织应了一声,叼着一个没洒酱汁的天妇罗跑去开冰箱。
“人使。”
“嗯?”
心操刚偏过头,结果就被塞了一嘴的奶油小蛋糕。身体贴近,女孩子身上中草药独有的药香混着草木的味道扑面而来,呼吸交错间他下意识的抿了一下唇。
蛋糕不是很凉,合着微酸的草莓果酱甜丝丝的。
“好吃吗?”辉诗织举着叉子在他眼前晃晃,上面还有没吃干净的奶油和果酱。“我昨天特意去买的哦!”
拿着叉子的那只手很白。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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