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怕,陶歆果这人一向外强中干,壳看起来再冷硬,内心仍是柔软的,再加上她被陶歆奇宠惯了,
遇到事只恨不得躲个几千米远,等陶歆奇处理好,她再慢慢地踱回来。
像念初中那会她把家里的锁掰坏了,前一秒还急得快哭,后一秒陶歆奇听到声响走过来,她就能没事人地
站在旁边,嘴里叼着糖一脸镇定地看着陶歆奇帮她弄锁。
这不能怪她,谁叫陶歆奇着实是能干了点,又十年如一日地刻意骄纵着,再精明独立的人也会被养得怯弱
又娇贵。
他们之间表面上看起来是陶歆奇黏着她,可谁说那个收着网的人不是早已作茧自缚呢?
她确实也躲了,刚走了两步又自己回来,才知道她心里这样舍不得陶歆奇,不愿他的眼里看着别人,更不
忍心这个一直活得游刃有余的人像这样带着伤,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的虚弱模样。
相较于害怕,现在她也只顾得上心底一圈圈荡起来的心疼——再懵懂的女孩子,说到底也是个感性动物呀
。
不自由地,就想做一些他会喜欢的事。
就像大人为了哄生病的小孩子,总会买上一些平时不给买的东西,而她不过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个安慰品—
—如果对象是陶歆奇的话,宠着他点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现在后悔也没用了。”陶歆奇面上看着镇静,见她半天不回答,忍不住又咬住她的嘴唇磨了
磨。他的唇挪到她耳边,色气又纯情地含住她的耳垂,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坏果果,你是想要我憋出病
么?每次故意撩拨我,又把我丢到一边不管。”
他的那处还抵在她身上,因为什么而憋出病来,再明显不过。陶歆果耳根泛红,好歹忍住了没逃开,“那
,那我给你摸摸。”
她今天也只是想给他摸摸,多的她也不敢去想了。
她说的干脆,到底还是害羞,闭着眼睛,舌尖轻轻舔着他的锁骨。天知道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一直羞
于启齿,甚至连想都不敢想一下。她真的觉得陶歆奇好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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