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原谅我一次吧?我不会再做错事了,我以后……”
“我以后都离你远远的。”
许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陶歆果收起情绪,丢下一句“我回去上课了,你好自为之”,魂不守舍地回了教室。
于睿戳戳她的后背,假装八卦地凑上前来,语气带着酸味:“你怎么披头散发地就回来了?一会老陈来查
人看到你这样……啧。”
陶歆果像是才回神,这声“啧”听得她脑门都是疼的,像是看到陶歆奇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场景:
……大家快来瞧瞧这个变态,听说十多岁就会爬他亲姐姐的床了,啧!……
陶歆果面色难看,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头绳被扔到哪去了,于是动作粗鲁地把长发收拢合成一股,直接塞
进了衣领里。
于睿还在那没个眼色地问:“刚才那男生是你男朋友?你两这是偷偷出去谈恋爱去了,这么久没回来。”
酸,实在酸得不行。乃至死缠烂打,哪怕从对方嘴里说出的是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
喜欢,在很多时候,都实在太过于苦涩。像走在悬空钢索上,进退不得,哪怕微风吹过,哪怕再不痛不痒
的言论,也让人招架不得。
也许陶歆奇对她只是一时的迷茫吧……
喜欢放在他们身上,实在太过沉重了,这远远不是她能承担得起的。
“你说的那男生叫‘陶歆奇’……”陶歆果终于忍无可忍,回头,压低声音瞪着他:“你用你那小指盖宽
的脑容量给我想想,他能是我的谁?”
陶歆奇……陶歆果……
两个人名字并列来,怎么看怎么都是……
“你弟?”于睿压着喜悦问。
陶歆果翻了个白眼,转身,接着看桌上这本怎么也看不进去的练习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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