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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露怯,让人看出底细,就容易被人拿捏操纵。

  冯凭不太悦,也没避。她抬头,换了个放松的准备要长谈的姿势,身体往枕上靠了靠,吩咐宫女奉茶,笑说:“丞相坐。”

  太监抬来一只小胡床。

  那胡床小的,丞相高大的身材,一屁股下去都能坐榻了。

  着实不像样。

  乙浑知道她是故意,要杀自己的锐气。

  小女孩儿的手段,挺幼稚的,让自己坐个矮床,就能显她高了吗?乙浑笑了笑,也不计较。他无视那胡床,大马金刀只往太后所居榻上坐下了,说:“臣还是坐这里吧,这么宽敞些,那胡床太小了。”

  他这举动太随意了,把皇宫当自己家似的,冯凭倒也没怒,自自然然,顺了他的意,笑说:“这榻上凉得很,可不好坐。来人,给丞相设席。”

  宫女立刻上来,在榻上的座位上设了一张锦席。

  乙浑却并不挪位,仍坐在原来的地方。

  太后心思多的跟马蜂窝似的,偏偏每一个用意乙浑都看得懂,这搞得他很不舒服。

  “太后召臣有什么事吗?”

  乙浑神态严肃:“臣刚刚从永安殿过来。”

  冯凭说:“听皇上说,丞相近些日子很忙。”

  乙浑笑了一声:“臣若不忙,太后和皇上又哪能两耳不闻宫外,整日清闲呢。”

  冯凭笑说:“我的确是两耳不闻宫外,若不是听皇上说,哪里知道朝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今朝中巨细,皆仰仗丞相一人,实在辛苦丞相了。”

  乙浑说:“臣为国鞠躬尽瘁是应当,只是希望皇上能早些懂事,早些成熟起来啊。”

  冯凭听到他提拓拔泓,心一跳,顿时感觉这人是有备而来。他八成已经知道拓拔泓在自己面前说他的话了。

  他在吊胃口,冯凭知道他重要的话在后半句。

  她笑说:“皇上怎么了?”

  乙浑说:“我晓得,皇上最近对我不太高兴。我知道皇上本没恶意,都是皇上身边的小人在挑拨离间。这小人太后不得不防啊,他不但说我的坏话,还说太后的坏话。那皇上听的多了,免不得要生想法。”

  这人可真是个精明人,一句话就戳到了太后的心上。比起乙浑揽权,太后明显更畏惧拓拔泓身边讲自己坏话的小人。

  冯凭面上仍保持微笑:“你说的这个小人是谁?”

  乙浑说:“还有谁,不就是李坤,除了他还有谁敢说你我的坏话。”

  他劝告冯凭说:“太后当初这件事就做的不周全。太后既杀了李惠,为何不斩草除根,将李家一网打尽呢?那李坤是李惠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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