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犹豫了会儿,感觉到蠢蛇把她的手缠得紧了些。似乎在说,你敢答应一个试试。
李江隐连忙善解人意地说:“不行的话也没关系。”
李殊想了想说:“在走廊被人看见不太好,去房间吧。”
话音一落,李殊指尖一痛,有什么湿热的液体淌下来,她拇指和食指一掐,捉住那枚作乱的利齿,委蛇憋着气,一条尾巴甩得袖口沙沙响。
别人要摸就摸,他又不是狗。
李嵘跑上楼,就看到自家姐姐正领着李江隐往卧室走,不知想到什么,眼皮一跳跟了上去。
李殊看到他只说了句:“把门带上。”李江隐则回头和气地笑了笑。
李嵘摸摸鼻子,看起来也不像有事相瞒的样子。
李江隐和李殊一样,对蛇尾巴情有独钟,只是这条小粉蛇似乎对尾巴十分敏感,看他的手一过来立刻严阵以待,一副‘你敢过来咬不死你’的架势。李江隐缩回手,只摸了摸蛇头,又软又凉,不知为何,他能感觉到一条蛇的怒气。
他一收回手,小粉蛇迅速到李殊怀里,把自己盘成一张饼。
李江隐转头说:“都说蛇是冷血动物,没想到蛇也能养出感情来。”
李殊正拿着创口贴蹦手指,多撕了一张,就搁在一旁。
低头看了眼这条白眼蛇,心底呵呵了两声,没接话。
李江隐在窗口站了会儿,天气有些凉下来,他想到另一件事:“小殊,你这里没有保温箱吗?”
李殊讶然:“什么保温箱?”
“蛇是会冬眠的,没有保温箱冬天它就一动不动了。”
膝盖上的委蛇病恹恹地伸长脖子,竟然微微点了点,似乎很认同李江隐的话。
李嵘插嘴道:“木箱怎么样?”
李江隐摇摇头:“北方的冬天很冷,滴水成冰。木箱恐怕没用。”
李殊圈着委蛇,把蛇尾巴在食指上圈了几圈,委蛇瞥她一眼,懒得挣扎。她回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蠢蛇虽然没能帮上什么忙,还吓唬自己,总算还算派上了点用场,她在这儿除了李嵘一个都不认识,要是他真睡上三个月,没人陪她唠嗑,也太无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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