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腾得够呛,起初这位大爷并不肯乖乖合作,但莫苕发现它虽然对单独发出的命令没有反应,却对激光游戏始终保持着充沛的兴趣,于是就以此来引诱,逐渐让它分清不同语调的命令之间需要它做出的动作是什么,它学习的速度实际上非常快,连莫苕都感到惊讶。
随着暴虐迅猛龙的长大,它早已经能对各种命令熟稔地做出反应,但是它对激光游戏的兴趣却转移到了莫苕身上——它开始对她恶作剧。
例如某日清晨,莫苕突然被震耳欲聋的吼声吓醒,她下意识的以为是有野兽入侵,唰的一下从身下厚厚的兽皮床上蹦起来,等她环顾了一圈洞穴外的地界,却发现她猜想的那个入侵者并不存在,而吵醒她的肇事者却慢悠悠的用它粗长的尾巴在洞穴里拍打起一堆尘土,望着外面天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第一次的时候莫苕还以为是自己搞错了什么,然而连续被吵了几次之后莫苕终于明白过来它是在恶作剧,可惜当她愤恨地想要为自己出一口气时,却发现它坚实的皮肤根本刀枪不入,最后累的还是自己,而且它竟然还会对她勾起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
自那以后暴虐迅猛龙的行径变得更恶劣起来,似乎是要报复她在它幼年期间将其抓在手心捏圆搓扁的过往,它也将莫苕摁在了地上。
天地良心,她何曾对它做过那么过分的事情了,她哪敢啊,就那几次抓在手里带着跑而已。然而大爷的爪子还是落了下来,经过训练,它已经能控制自己的动作轻重,但是当那厚实的肉垫落下来的时候,还是压得莫苕猛地咳了一声。
而它又好死不死地将爪子落在了她胸口,尖锐的指甲就悬在她因为丛林生活而晒黑了一些的蜜色皮肤上,莫苕原本紧张地不敢动弹,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又不会受伤,于是就拼命挣扎,抓握住它的粗臂往上拔,没有成功,还被上面的细鳞刮得生疼。
莫苕只好使出惯用的那一招,她从口袋里掏出了激光笔,将激光投射到一旁去,然后喊出命令,果然暴虐迅猛龙就松开了钳制,稍微抬高了爪子,正当莫苕以为它要被激光吸引离开的时候,它的爪子又再次落下了。
这次它没有压下来,而是只伸出了一根手指,用指甲前端轻轻地刮蹭她的颈部皮肤,随后一路缓缓向下,钩住了衬衫的纽扣,稍稍一用力,纽扣就被弹飞了,接下来的纽扣也如法炮制,衣服的裂口一直开到了肚脐那,莫苕愣愣的看着自己好不容易用猎物从山下一个小村庄里换来的衣服被勾的支离破碎。
半边的绵软已经因为衣服被敞开而露了出来,一阵清风吹来,吹得莫苕一激灵,她怎么感觉暴虐迅猛龙现在像个要调戏良家妇女的小坏蛋似地,哪学来的这些坏东西。
可她这次还没能反抗,暴虐迅猛龙就开始揉上了,粗粝的肉垫隔了半边衣服磨蹭在那片柔软上,但并不带任何情色的意味,只是像得到新玩具一样好奇,因为它平日里也并不会接触到这样没有衣服遮蔽着的莫苕。
最终结果是莫苕被压着翻来覆去的揉了许久,直至受不了了开始不断发出命令,暴虐迅猛龙才放过她,只是那之后,揉胸口成为了它的睡前娱乐。
想想都觉得胸痛,而今日的莫苕带着大包小包从山下村庄里置换回来的用品回到洞穴时,仍然思考着要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她尝试着换了一些小玩具回来,希望它能转移兴趣不再欺负她的胸。
她坐在洞穴口沉思的时候,暴虐迅猛龙也捕食回来了,如今这一大片山林都已然成为了它的地盘,莫苕像往常那样想接过猎物处理,但是暴虐迅猛龙却只是将猎物重重地扔到地面上,然后喘着粗气冲到她面前,尾巴暴躁地在它身后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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