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蕊端着刚备好的糕点从小厨房出来,就听温冽说他要走了,硬是包了几块他平日最爱吃的叫他带走。
然后才唤了还愣在院子里的松香来:“这些是你主子最爱吃的,你给他捎过去吧。他最近忙得脚不沾地,一定不好好吃饭,还有这个——”
温蕊从房里取出了温冽偷偷给她捎来的竹叶青:“这个你也转交给他,告诉他我最近真的是滴酒未沾,叫他不要再送那些乱七八糟的解酒偏方来了。”
自从上次和温冽依靠喝酒建立了更深层的姐弟情谊后,温冽还偷偷找她喝过一次酒。
结果不幸被孟恪当场抓包,之后温蕊就开始了收到各种解酒偏方的时光,不光是收到,孟恪还督促松香一个一个给她试,试到她不想再喝一滴酒为止。
温蕊表示:不敢了,不敢了,这回真的再也不敢了。
松香点了点头,把剑穗揣进怀里,拎着食盒就走。
“你这个剑穗很好看啊。”温蕊顺嘴夸了一句,“还是你最喜欢的紫色。”
松香抿了抿唇,什么话都没说就溜了。
到孟恪这儿的时候,孟恪正好再用午膳,松香看了一眼,确实是和温蕊猜得一样,大多是没吃几口便撂在一边了。
“主子,这是九殿下让我带给您的糕点。”松香放下食盒和竹叶青,补充道:“还有这个。”
“她有没有说,不要让我再送方子过去了?”孟恪埋首在一堆奏折里,嘴角却浮起淡淡笑意。
松香点了点头:“有。”
“那你回去告诉她,想都不要想,没商量。”孟恪拉开食盒的盖子,捻了一块桂花酥放进嘴里,“过两天的事都安排好了么?”
松香低头想了想:“都安排好了。消息一早已经透给二皇子了,想来他们等得也很着急了。”
孟恪道:“那很好,前朝的事留给他们自己去斗。温蕊身子好些了么?”
“好些了。”松香淡淡道,“主子若是不忙,晚上可以来瞧瞧殿下,她会高兴的。”
孟恪顿住了批红的笔,牵起一抹寡淡的笑意:“松香,她还没认清自己的心意,她现在所做的都只是在报恩。”
松香摇了摇头,没再多话。
她站在两个人中间,比他们谁都看得明白他们对对方的心意。
如果孟恪不是真心喜欢,他有太多事都完全没有必要去做;如果温蕊真的抗拒这份心意,便不会费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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