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雀枝眼神一亮,“昨晚上主子说在皇后娘娘那儿吃了一个枇杷,胸口堵得慌不想用膳。”
孟恪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扳指,盯着温蕊小猫似的睡颜挑了挑眉。
那个捏的稀烂的枇杷?他要是信她真的吃了,就是个傻子。
太医来的快,说是陛下那边发现的早情况已经稳住了,温蕊这毒入的深倒有些棘手。
“就是去鬼门关也得把人给本督抢回来,否则这事儿断了线索,你我的脑袋都保不住。听明白了么!”孟恪自温蕊床边站起,“除了雀枝,其他的宫女太监都带回去给我仔细的审,一个也不许放过去。”
出了沁竹宫的门,他脚下一转便往金龙殿走。她命都不要地往皇后身上泼脏水,勇气可嘉,漏洞却还是明显。
他都能一眼看出来的事儿,还指望糊弄皇帝?
不过也不是不能,李氏失宠久了,越来越疯魔,对着他吆五喝六、全然不顾身份,谁能保证对陛下就没有恶言相向,恨之欲死的时候?
镇北侯府也是,安逸得太久难免心生异动。
这些只要他随意点一点,以陛下的心思很难不联系起来,也就可以顺势把她的漏洞掩过去。
虽说他本没打算这个时候动手,可是温蕊那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叫人心烦,他烦的对所有事都只想用一句随便打发了,险些批红批出个随便来。
总之,他看着她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心里很不舒坦,急需要一场宣泄。
孟恪知道皇帝一醒必然召他,于是所幸撂了折子就在殿前候着。没多久,陛下的大伴孙合便示意他进去,还顺带合上了那道八扇雕金龙纹的殿门。
“是谁?”皇帝动了怒,一手攥着明黄色的被面,低低嘶吼出声,“温蕊么?”孟恪垂头跪在床边,欲言又止。
“说。”宣帝动了怒气,此刻根本容不得孟恪吞吞吐吐。
孟恪眼神微敛:“九殿下的确与此事有关。”
“只不过,”孟恪顿了顿,抬头对上了龙床上那一双混浊的眼,“她现下中毒颇深,太医说要救回来恐怕没那么容易。”
宣帝眯起眼,孟恪没有直说此事与温蕊无关,倒是在提醒他温蕊中毒颇深,无力回天,根本没有动机和能耐操控这样的事。
天子中毒,就像一块巨石砸进了水面,是能引起轩然大波的事情。
稍有不慎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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