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从日本邮茶吗?”许飞道:“我们中国的茶还不够你喝?”
“这是Aphro自己种的桃树,结的桃花做的茶。”
“这难道不是给女人喝的?你们也喝?”许飞又问。
“我们拿来酿桃花酒的。”徐凯道:“茶是给你喝的。通脉润肤,性凉。你体质偏热,适合你。”
“你们俩,看着倒像是一对儿。”许飞嘟囔道。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陈可眯缝着眼睛,笑着问。
“默契。你俩之间,好像连沉默都有了默契。”许飞玩笑般道:“我也是有直觉的好不好!”
“还以为直觉或者第六感什么的,跟你一辈子都扯不上关系呢。”陈可笑着道:“毕竟,你一直都很迟钝。”
“你们俩-”许飞的声音有点儿飘:“来真的?”
“你说真的就是真的咯。”陈可道。
“我问你正经的呐。”许飞说。
“你到底是看我们谁不正经啊?还是全世界,就你最正经了?”陈可忍不住道:“我那时候让你多陪陪老爹你听什么来着?还有程宇非,他喜欢你难道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真是再没有比你更迟钝的人了。”
听了陈可说的,许飞的脑袋跟被□□轰炸了似的,弹片乱飞,脑浆四射,轰炸后的余震还不时地嗡嗡作响。她任由眼泪跟开了闸的洪流一样,不停地往外流。
她就这么一边哭着,一边往外走。
徐凯好像追着她拉了一下,然后陈可的声音似乎响了起来:“让她哭,让她走。没的都惯着她。还以为她爹还在啊。我们又不是她爹。”
徐凯没再拦了,然后,许飞就这么离开了。
离开了这家陌生又熟悉的店,离开了住的地方,也离开了这座城市。
没错,她确实,该清醒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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