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有几年见不到啦。”
苏子叶笑道:“大公子一贯心胸豁达,确实不是拘泥于朝堂之人。不过我看,区区一个乔家,怕是关不住你的,且你脉象一贯细弱,多出去走走,也是好事。”
双方再说几句,苏子叶便起身告辞。
时雨却叫住了他。
“苏大夫,我想起来,有一样东西,还请你帮我转交给老太太。”她伸出手来,那尊白玉观音在她掌中静静躺着,穗子早已褪了色,显出岁月在其上的深深刻痕。
苏子叶却没有接。
“你没有欠他们家什么,”他低声说,“时雨,我知道,你对傅嘉木的死难以释怀。可是你没有必要再想他,他已经死了,傅家与袁家的恩怨,也算一笔勾销,这玉你是留着也好,丢了也罢,都不用再还回去。”
时雨怔怔地坐在原地,见他走远了。
乔停云却不耐烦起来,“啧”了一声,屈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别看了,回去,一会儿爹回家来,又要露馅了。”
时雨捂住额头,斜睥了他一眼,“醋坛子。”
醋坛子倒是挺有觉悟的,“上次——上次赵尚书邀我去喝花酒,谁给我摆了两天脸色看?我醋就不行了?”
时雨被他逗笑了,作势要捏起拳头,乔停云忙一把将她的手握住了,“行行行,我是醋坛子。”
二人携手上了马车,外头闷雷滚动,竟是要下一场大雨。乔停云一面掀起帘子催促车夫,马车却忽地驻足不前了。
时雨也看过来,道:“怎么了?”
下人去查看了一番,回来就道:“是个小乞儿,同人打架,叫打得半死,丢在了路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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