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
她顿时一句话也不想说,收回了视线,还胆大包天地把手伸向了窗户,想要关上,眼不见为净。
乔停云嗤笑一声,“吱呀”一声,那小破门被他推开了,外头阳光稀稀疏疏地拉扯着他的袍角,金光里头是弥漫的细小尘埃。
他看见时雨在收拾东西,略有些惊讶,却没说什么,只是抬起手,懒洋洋对她勾了勾,“过来。”
时雨警惕地看向他。
乔停云索性一把握住人的手腕,把她拉过来,时雨还要挣扎,就听得头顶他声音有些不耐烦,“你再长两对爪子都不是我的对手,现在手伤了,怎么还敢对我动手?”说着,解开了时雨小手指上的纱布,对她抖了抖。
那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了,原是时雨上次同百灵打架掀了指甲盖,随便讨了点儿药包扎起来便不再管,今天掏出匕首同乔停云动手,伤口就又裂开了。她这会儿才恍然,难怪手这样疼,可又垮下脸冲他翻白眼,“托您的福,没有您还伤不了手呢。”
乔停云“唔”一声,忽然往她嘴里塞了个东西,“咬着。”
时雨还没来得及发问,就被迫张口,牙关处咬住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与此同时,小指上传来一阵剧痛。
时雨疼得想哭,一口咬碎了嘴里的东西,然后……就真哭了。她的教养不允许她把嘴里的东西吐到地上,好不容易用完好的手掏出帕子吐掉嘴里又酸又苦的玩意儿,乔停云已经动作敏捷地把她的伤口包扎好了。
乔停云看她眼泪汪汪,诧异道:“这么疼?”
时雨:“……”
她想骂人,但是舌头被那没熟的葡萄涩得失去了知觉,说不出话来。
乔停云憋着笑,用自己的袖子给她擦眼泪,“啧啧,豆芽有泪不轻弹啊,这样都没哭出来,算是条汉子。”
时雨缓了一会儿能说话了,于是言简意赅,“滚!”
乔停云大笑。
笑完了,他放下给对方擦眼泪的袖子,“啧啧”两声,以示对这恩将仇报的小豆芽的不满,“你想走?”
时雨斜睥着他,不说话。
乔停云慢慢吞吞地道,“你要找人,又没银子又没门道,不大容易,眼前就有条大腿可以抱,你也不考虑,唔,不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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