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眼前的婉然比起她要差上许些,可就这样,还把李大婶的女儿比到了泥地里去。虽然日日门窗紧闭,可巷子口的那户卖布匹的殷实人家的小儿子也见天儿地往她这边张望,街坊还有打趣这是要养个小媳妇儿了。
这一想,心里便犯起了嘀咕——那小玉姑娘,怕不是去了那不干不净的去处?
婉然哪里知道李大婶的心思,低着头收好了东西,略送了李大婶几步便关上了小院的门。她担心时雨,煎好的苦药汁子也一气儿喝尽了,却听得墙头一声响,探出张笑眯眯的脸儿来。
婉然便笑起来,招呼道:“小山,赶紧下来吧,仔细些。”
李山灵活地从墙上蹿下来,却不慎在落地时崴了脚,跌跌撞撞往前冲了几步,险些撞到婉然脸上。婉然被吓得往后一仰,他却不在意,把手上的东西往婉然眼前一递,居然是块沾了糖霜的桃脯。
这个清秀的少年郎盯着她,有些结巴地说:“吃、吃这个,甜的。”
小山五岁的时候跌坏了脑子,从此之后便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往日看去与人无异,说话时却总有些傻气。婉然却不嫌弃他,她接了桃脯,借着甜味儿压住了舌根的苦涩,才道:“小山,往后莫要再爬墙头。”
小山歪着头瞧她,见她松了眉头,才嘻嘻地道:“看、看你。”
他的意思是为了来看婉然才爬的墙,婉然一时语塞,瞧着他倒说不出话来。
可随后他就有所警觉,手上力度骤然加大,猛地把婉然拽到了自己的身后,瞪着眼睛看着门口,“谁,谁在哪里?”
门口的人不意他这样警觉,却也只是一刹的惊讶,随后便对着婉然举起了手中的东西。
那是块成色极好的玉佩,刻着的观音面容慈悲,栩栩如生,仿佛真的能救人于苦难之中。
那人道:“敢问这块玉佩,可是姑娘的?”婉然微微一怔,认出那玉佩来。她不知来人好坏,只怕是时雨身份泄露出事,一时紧绷了下颔,应了声是。
谁知这一声是后,来人瞬间换了颜色,恭敬道:“小姐,国公爷找您许久了。”
人走院空后,小六带着时雨的东西才走到门口,见闲庭冷落,困惑地挠了挠头,心想,时雨这是弄错了地儿?
婉然被请上马车,一路上都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原以为是小姐叫人找过来了,可是来人分明问她玉佩是否是她的,也就是说明时雨并没有拿玉佩表明身份。
那时雨又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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