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后,罗奕去MUJI买了十多包棉花糖,回去的路上塞给柳惜吃。
柳惜无语地吞下几颗。
棉花糖是罗奕另一件打脸的事情。
他一直以为柳惜最喜欢的冰激凌和巧克力,和罗悄悄一样。但晚上吃饭的时候,祝赟解释了,柳惜喜欢棉花糖是因为小时候喝完药,她爸爸都会准备好棉花糖给她。
这类糖很软,很大颗,可以快速缓解嘴巴里的苦涩。
长大后柳惜最爱MUJI的棉花糖,因为很像小时候她爸爸给她准备的味道。
罗奕自己也吃了一颗。
柳惜打开车窗吹风,对他说:“你总是给自己设定很多条条框框。你说你喜欢苦涩的口感,可现在吃糖也没见你多难受。”
罗奕又跟他谈艺术的自然感受,不否认自己从前刻板的认知。
“得了吧,我听不懂你这些大道理。我想吃糖我就吃咯,困了我就睡觉,长胖了我再瘦下来呗。克制是必要的,但不需要绷得太紧。”柳惜咬着棉花糖,她很久没吃了,仍觉得好吃。
“所以我前段时间画了少女心的图,最近也总陪你吃甜食。”
罗奕不想戳穿她,她其实也是个十分克制的人。例如她的身材,她对瘦这件事情有些吹毛求疵。
可罗奕起这个念头的时候却忘了,瘦也是他的个人审美。
柳惜侧脸看他:“既然你的包容度提高了,那现在再回答,我短发好看还是长发好看?”
“长发。”罗奕依旧坚持。
他爱所有样子的柳惜,喜欢她的长头发是涵盖在里面的。人的审美和口味一定有比较级,他觉得忽视掉,被“爱”这个字蒙蔽掉真实想法才是可怕的事情。
当然,他现在收起了自己的绝对论,比如长发好看,但不代表短发就不好看。
“我打算留一辈子短发。”柳惜说。
罗奕不以为意:“你又不做我女朋友,什么发型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倒也是。”
罗奕问她:“下一个心愿是什么?”
柳惜说:“明天再想,现在累了。”
“晚上做什么?”
“工作。”
“我画完画可以去找你吗?”
“不可以。你又想干嘛?”
“拜托,我都全垒打了好不好,目前对你身体结构不好奇。”罗奕抬手揉了揉柳惜的脸,“一起看个电影吧,片子你选。”
柳惜冷漠地推开他的手:“我对电影的艺术感受不太行。”
“求同存异。”罗奕说。
“谢谢罗老师教我审美。”
“感谢柳老师给我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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