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上拉下来,众目睽睽之下质问她。
瞿源低着头,“你说得对,我现在养不起孩子。留在城里也是累赘,不如回老家种地……再说,孩子交给你我也放心……”
她的废话说没说完尤时易就不想听了,一耳光将梦里人扇醒,“你的变化真是超乎我所料。不自尊不自爱也不尊重人,现在连上进心都没……”
“你要走就走。”尤时易转身,“没了你,我们更好。”
瞿源到底没狠下心,她甚至想起了那个荒诞的梦,拿定主意留下来,重新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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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秋初时候,空气里染了些桂花香,轻轻柔柔的随风涤荡,像是姑娘家温柔的手抚弄过的。
盛嘉躺在藤椅上信手翻书,午后烈阳被纱帘轻柔推拒在外,伏在她身上的,暖洋洋的。
电话在这时候响起,铃声是变奏的卡农,动听悠扬的纯音乐。盛嘉身子重,她懒了听一小节音乐才下地,远远去玄关那拿起手机。
是章予霏的来电,盛嘉晚了一步没接到,回拨却是一连串忙音,无人问津。
她身子不便很少再接触电子产品,恋恋不舍放下手机,心事重重坐回去。
……
文萍开门,双手提满大包小包的肉蛋蔬果进来,一看就是从便民市场凯旋的。
“妈。”盛嘉倒没心情留意这些,赶过去急着问:“小霏给您刚打电话了么?”
章予霏到现在没回复电话,搁在往常都是没有的,盛嘉怀着孕心浮气躁,不免忧心地胡思乱想。
“打了。”文萍低头换鞋,掩饰神色不自然,“她问家里吃饭没,说要开饭了,下次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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