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时易不为所动,倚着会议桌笑,“私事下去再谈,现在是工作时间,闲杂人等还是早点离开,免得连最后一点面子都赔在这。”
目送瞿源去乘电梯,许凝扭头,叹息,“你何必跟她怄气呢?”
“她怎么对我的你不知道吗……”
之后便是沉默。
“算了,继续说正事,”尤时易坐回原位,“对于银河,你怎么看?”
许凝沉吟之后,正色对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时熙,我知道你心里介意什么……对银河,学姐这几年也憋着一口气,但是、不得不承认,我们没有撼动银河根本的能力。”
“如果加上L.I.呢?”尤时易托腮仰望她。
许凝神情接连变化着,茫然到讶异再到惊喜,“时熙,你?!”她想来想去,先想到一句不太书面的赞扬:“棒呆了!”
“但是、”许凝迟疑了瞬,尤时易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逼她到绝境就真的好吗?”许凝将手搭上尤时易的座椅靠背,躬身平视她,“我知道,你想追回学姐……可如果事关她,我说句实话你别介意,你就不怕、妨碍你们之间的关系吗?”
尤时易淡笑对她,“纠正你两点,其一,我没想针对任子衿,只是想把佘家辉摘出来;其二,我如果想追求什么,旁的无论人还是事,都不用理会。”
许凝点头,心中感慨:果然啊,这还是当初那个倔强小丫头。
尤时易低着头,其实她自己知道,漂亮话也就是说说而已,她怎么可能不在意……
“还有一件事,任家的。”
许凝话音在这顿了顿,留意尤时易的反应。尤时易递来肯定眼神,她才压低声音继续说:“听说这两天,佘家辉在家里犯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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