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尤时易伏在凯恩怀里昂首闷哼,饶是她生育过、饶是她们身体早就隶属彼此,每每到进入这一步,第一下都实在太痛了……
凯恩的那东西,比生理课本上提及的本土女君子平均尺寸明显粗长,她们新婚第二天,尤时易被拿捏得瘫在床上翻个身都不想,她那时候问过凯恩,问她的尺寸在西方算什么等级。
凯恩红着脸立在床前,小媳妇儿样的跟她说,一般水平……
“你欺负我。”尤时易从回忆中抽身,低头,对着就近的凯恩肩头就来一口。
“对不起。”凯恩含含混混地答,口手并用,忙于安抚她缓解第一下的涩痛。
身体里的坏家伙磨蹭着缓缓退出,尤时易又不顾自己贴上去,穴道的嫩肉被破开,内壁被撑圆,从穴口到花房埋入爱人的整根,下身的每一处,记录下她在自己身体里的充实感受。
淙淙流水浸润过干涩,减缓了酸胀,更甚至,随着花房主人摇臀摆尾的迎合,浅浅渗出汁液,润湿相缠的毛发。
“还痛吗?”凯恩揉着妻子后腰,从胸房一路向上安抚,吻过额头,又低头裹住了她最爱的酥乳。
“嗯……你动动、动动就不痛了。”尤时易收腹提臀,耐不住酥痒自己先动起来,舒服得眯起眼看她的小奶狗。
小奶狗眼里燃遍了情欲,双目赤红,身体紧绷着,像一头蓄势待发瞄准了猎物的小狼。
即便是小狼她也喜欢,她愿意给她的小狼果腹。“动一动嘛~”尤时易在小狼耳边娇媚挑逗。
“嗯,”凯恩很乖巧的答应了,双手在细腰上缠了足足两圈,低头确认过尤时易双膝撑上了桌面,这才轻轻挺腰,细致入微地与秘境中的每一处嫩肉打招呼。
尤时易跟上她的节奏,下落刻意夹紧按摩那根坏家伙,上扬则舒展身体暂且纵容它离去……
起初,随之起伏的尤时易觉得,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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