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源说完,环着女人的双手施力架起她,掀开裙摆,又近乎是瞬间拉她坐回身上。
“啊!”一声破开柔美音色的痛呼逼退浴室里攀升的暧昧。
半躺半起的尤时易撑着瞿源的胳臂,低垂下头,细瘦的手臂不住地打着颤。
身下那硬物不留情面直入花心,赐予她的疼法不啻于她被迫承欢的初次……
偏偏这两次撕心裂肺的痛楚都是这个人给的……其实又何尝是两次呢?她独身生子时的绝望,母女分离时的剜心之痛,都是瞿源给的。
可她尤时易生来贱命,那个给她千百道离别伤痛的人,瞿源,她偏生就忘不了。
她因为铭记着瞿源给的所有——无论是不走心的虚情假意或是更为直白的粗暴冷情,在异国他乡独自闯荡的这些年,极为畏缩别人的亲近触碰,甚至于表白示爱。
尤时易坚定走之前的信念,出去是为变强,是为早一日归来,足够分量与她并肩。
现在她回来了,也有了足够的实力,只是对吃软不吃硬的瞿源,强来不行。
想抓住瞿源浪子心的第一步,是要她对自己上瘾。
受创的花道感知到主人的心意,尽心尽力分泌花液温润外来者。
瞿源挺身冲刺时,第一反应其实是诧异的,身上这女人娴熟地撩拨自己这么半天,谁想到她甬道里还是干的……自己一时忘情地征伐,弄得二人各自难受难捱。
真应了那句话: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好在是这俏女郎身体好,花蜜汩汩而出,浸润了生涩的甬道,予以她进退方便。瞿源箍着女人腰肢,深深浅浅地自行挺动。
尽管交合处不再干涩,生涩的痛感却未得空平复。尤时易不得不脊背绷直地伏在作恶之人怀里,强迫自己在毫无准备的前提下,适应她的进攻节奏,敬献己身。
瞿源屈腿夹住小女人,叼着她酥胸,兀自消遣中,抬眼含混道:“怎么,承受能力这么差?”她说时,揉搓女郎蜜桃臀的手一顿,又落下一巴掌。
<br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