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嘴,闪出他玩世不恭的花美男微笑:“能怎么办?凉拌呗。”
明殊侧身出去,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外面的人声果然远去。她溜出休息室,其实也顾不得有没有人看见,一路小跑冲到一楼,穿过长长的走廊,迳直奔到电视大楼的后门。幸好那些宋明殊少女粉丝团已经转战他方,一路畅通无阻。
她给橘子拨电话,急不可耐地听电话里“嘟----嘟----”的通话音。橘子接起来,她几乎是用吼的:“阿远在医院?”
橘子却假装没听见,拖长了声音说:“哦,急诊啊,今天值大夜班的是刘大夫,你上一楼值班室找下他吧。”
一定是阿远在她身边,因此她不方便讲话。果然,只一分钟,橘子的短信又“咚”地一声跳进来:“他来拿化验报告。我拖住他,你速来。”
她放下手机简直是飞奔到地铁站。深夜,东去的地铁已经不那么频繁,站台上只有寥寥几个人影,连路灯也似乎暗了几分。天气冷得像结了冰,也许这是有史以来最荒凉的平安夜。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远处的鸣笛,地铁挟着冷风“呼啦”一声进站。她第一个冲上去,终于等到列车摇摇晃晃地发动。为了下车时离出站口近,她还往前走了几节车厢,下车又一路飞奔,几乎只用平时一半的时间就赶到医院大门。
远远就看见橘子站在门诊大厅前的台阶上遥遥相望,她冲过去,劈头盖脸地问:“他人呢?”
橘子迫不及待地说:“他刚走。我废话说了一车,可能他发觉我在拖延时间,所以执意走了。”
她急得简直要哭出来:“知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往哪个方向走的?”
橘子说:“他说去坐地铁,你来的时候路上没见着吗?”
她来时忙着赶路,根本无暇他顾,更何况如果阿远故意避开,一定不会让她看见,也许说去坐地铁也不是真话。
可是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疾速掉转头顺原路追了回去。也许,哪怕是万一,他真的是去了地铁站,她还能追上----如果他也想被追上,给他们留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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