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个方块A。一连串念头在心里闪电般划过。
今天孟怀远出现在这里,意图再明显不过。而他的任务是让孟怀远输,本钱有人替他出,赢的钱归他所有。那人已经把即将上市的电商股份转让给自己,许了诸多好处,所以今天即使自己不能赢,也必须让孟怀远输。能正大光明固然好,不得已时也只能不择手段,后果自然有人替他摆平。
他低头掀开自己底牌的一角,嘴角略略一哂,红桃A已经变成了方块A,一扬手推出面前所有的筹码,微微笑了笑说:“跟。”
荷官开牌,同花顺对Full House,桌边的人一片此起彼伏的唏嘘。
只有孟怀远不觉得惊讶,一切尽如意料之中。他一扬眉,微侧着脸,仿佛看着郑贺,又仿佛对着头顶的监控摄像机,顿了顿说:“我要求看荷官手里的剩牌。”
郑贺冷下脸来:“你这什么意思?”
孟怀远说:“只怕荷官手里还有一张方块A。”
荷官左看右看不知该如何是好。深哥走过来拍孟怀远的肩:“怀远,你这就不对了。愿赌服输啦,何必闹得大家不愉快。”
香港商人纷纷附和,只有李总插话:“既然孟总有怀疑,那看看牌确认一下也好。”
深哥似笑非笑地答:“看一看是没什么,不过这可不合规矩。开牌时可以出千,验牌时也可以混张牌进去,谁说得清?”
孟怀远微笑:“深哥说的是。其实我看不看并没什么所谓,等一下报了警,警方自然会调监控录像来看,这叠牌就留在桌上,谁也不要动,等警方来验好了。”
深哥的脸白了白,郑贺一声冷哼。正在相持不下,包房的门“卡嚓”一声打开,数名黑衣人鱼贯而入。领头的那个神色肃穆,对郑贺说:“郑生,劳驾,请跟我来一趟协助调查。”
另有一个黑衣人仔细将桌上的牌收进塑料袋里。李总悄悄走到孟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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