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客气地打断他:“原来不是我该来的地方,那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扶额,语音无奈:“小雪,现在不是闹的时候。”
她当即冷笑,原来在他看来她是在无理取闹,胸中顿时一股无名之火熊熊燃烧,感觉口干舌燥,抄起手边桌上的大杯香槟往嘴里灌。
胳膊只抬到一半,阿远已经一把牢牢抓住她的手腕。他要从她手里抢走杯子,她不肯,瞬间变成你抢我夺的样子。她当然拗不过他,可是使出了浑身力气,竟然和他相持了五秒钟。当他终于夺走了杯子,手腕一松,她一个趔趄退后一步,没站稳一头磕在边上放瓷器的柜子边缘。
额角有钝痛传来。阿远追过来抱住她,伸手来拂她额角的头发:“让我看看。”她一把挡开他的手,不知是因为痛还说因为委屈,喉头一梗:“你别碰我!”
她转身要挣脱,他收紧了手臂,又是一番相持,他干脆一把抱起她,几步走到窗帘后面。
金丝绒的窗帘厚实沉重,顿时挡住外面的灯光。他把她放在窗台上,低声急促地说:“这里到处是监视录像,窗帘后面安全些。”
窗外是城市璀璨的灯火,在暗夜里光芒夺目。她坐在窗台上,阿远半跪在他面前,眉间微锁,神色急迫。她这才觉得冷静下来。他犹豫了片刻,伸手轻轻撩开她的额发,仔细看了看,又低头查看她的手腕,最后低低问:“有没有喝过或吃过这个房间里的任何食物?”
她胃里不舒服,所以还没有。她摇头,他的神色才略略一松。
“小雪,”他低着头,似乎沉思一刻,复又抬头:“我想过了,你说得对,今天是个好机会。我安排好了,这里交给我,你先回去,你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她静静说:“深哥给了我他房间的门卡,我想去那里看看。”
“不行!”他立刻声色俱厉地反对,“他们不会那么笨,如果在房间里布了局,怎么可能把门卡给你?”
她默不作声。其实她明白,只是她没有更好的手段,只好试一试。阿远从兜里取出他的房卡塞进她手里,神色肃穆:“只要你在濠海华庭,都脱不出危险。我在对面的酒店开了房间,你去那里等我,会比较安全。关好门,除了我,谁敲门都不要开。”
阿远严肃的样子叫她怔了一怔,可是心里芥蒂仍在。她望着他问:“告诉我两千万是怎么回事。”
他目光一闪,低下头去:“等这里的事一了,回去立刻告诉你。”
她坚持:“我现在就要知道。”
他抬头望着她,嘴角略动,终于欲言又止:“……反正不是他们猜的那样。”
她追问:“那到底是哪样?”
他沉默,四周安静下来。隔着厚厚的一道玻璃窗,远处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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