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叫丁宝月。
丁宝月?不就是孟星那小子记挂了不知道多久的女人么?今天喝的酩酊大醉,还不是为了这女人。
想到这,我又看了那女人一眼,她脸颊红彤彤的,望着趴在垃圾桶边呕吐的孟星,澄澈的眼眸中有些无措。
这时候我一心想着要帮孟星,也就将初见她时的那还未成型的别样情绪给压了下去。
我意有所指地对她说:“你们老板醉了,需要人照顾。”我想,她应该听懂我的意思了。
果不其然,她在一愣之后,脸更红了。
我忽视掉心里莫名的怪异之感,扶着孟星,让丁宝月和她朋友一起上了车。
在我的撮合之下,他们很快就在一起了,而我则还是和从前一样,人前和沈黎演演伉俪情深,私下继续各玩各的。
只是,没多久,属于我的噩梦便降临了。
沈黎爱了十年的男人离婚了,她要和我离婚,然后去和那男人结婚。我内心毫无波澜,点点头,答应了。
和沈黎办完离婚手续没几天,我就出了车祸,因为腿部伤势过重,必须截肢,所以自这次车祸之后,我就成了一个只能依靠轮椅才能行走的残废。
因一时无法接受自己残疾的事实,我颓废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我想尽法子麻痹自己,不愿面对现实。
后来时间一长,我也就渐渐习惯了。
残疾给我带来的,也不全是坏处,至少让我更直接的看清楚了那些女人的嘴脸。她们嫌弃,是的,嫌弃,虽然表面上丝毫未露,可我感觉到了。
正是这种敏感,让我变得易怒暴躁,最后,在我残疾之后还愿意跟我好的女人也被我阴晴不定的性子吓跑了。
我偶尔会想起丁宝月,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医院病房,那时的她便和初见时有了极大的不同,她眸中一片死气,不复当初的透亮澄澈。
她看见我,忽然笑了,笑得古怪,像是幸灾乐祸,可我竟一点都不觉得生气,反倒问她:“笑什么?看见我就这么高兴?”
“确实高兴。”
“你得了什么病?怎么也来医院了?”
她没答,冷冷看我一眼,下床穿好鞋走了。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而令我奇怪的是,自那天之后,孟星对我的态度就莫名冷淡起来,渐渐地疏远了我。再后来,连孟星也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就算想找也不知该从何找起。
就这样过了两年,在我都快忘了丁宝月时,她却忽然出现了。
再见她时,我只觉惊艳。两年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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