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们医院设备有限,G城中心医院有过植物人苏醒的案例,可以转院到那里试试。”
姜凯灰沉的眸子中燃起一丝光亮。
“好。”
G城中心医院。
姜凯看着病床上插着各种管子的宝月,她已经在G城中心医院进行过手术了。
他问这里的医生:“她为什么还没醒?是我的钱给的不到位吗?”
医生一脸为难,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答复。
好半晌,他才说:“苏醒也不是没可能,你每天和她说说话,和她讲讲以前的事刺激她,这样有利于她意识复苏。”
姜凯点头,“之前那个多久醒的?”
医生:“……两年。”
两年,还好,不算太久,他可以等。
他握住宝月放在身侧的手,轻柔地摩挲。
她脸上也有些小伤口,不深,以后不会破相,当然——就算破相了也没关系,他不会嫌弃她的。
想到这,他弯了弯唇角,抬起她柔软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末了,他拿出上次在Cartier专柜买的手镯套在了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尺寸刚刚好,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他说:“收了我的定情手镯就是我的女人了,不许反悔,嗯?”
回答他的,只有各类仪器的电子声。
此后,姜凯每天在医院守着宝月,公司的事全盘交给高子言打理。
半年过去,宝月还没醒,她变得很瘦,很瘦,瘦到连手都没了肉感,青筋清晰可见。
姜凯每天都会坚持和她说话,讲故事,甚至是唱歌给她听。
她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不管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没有半点反应,这让他多少有些丧气。
他有时候会想这是不是老天对他的惩罚,惩罚他以前玩弄感情,所以才会在他遇到真正喜欢的人时,让他的情路变得如此坎坷。
他蓦然想起了宝月以前说过的一句话。
那时她放狠话,问他愿不愿意为了她去死,愿不愿意为了她把所有的财产都捐给慈善机构。
他那时候答不上来,可现在他可以十分肯定地回答,他愿意,他都愿意。
只要她能醒过来,他真的都愿意。
于是从这天开始,他开始捐钱做慈善,他不能把全部的财产捐出去,因为她看病还要钱,以后她醒了,他也得给她最优质的生活。
虽然不能全部捐,但大部分捐出去还是可以的。
对于他此举,高子言不发表任何意见,只默默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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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的某个下午,姜凯趴在宝月床边,同往常一样和她说着话,窗外的鸟鸣声和微风过林的沙沙声,令他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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