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了。”
陈妙英一愣,“啊?什么情况?”
孙可乐在一旁插道:“阿姨,宝月姐姐和爸爸是朋友!他们两年前就认识了!”
陈妙英也没多想,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早认识啊!那倒好,省得我介绍了!晓辉你陪宝妹在客厅坐着聊聊天。”说完又侧头吩咐孙可乐:“可乐你去楼下超市买一瓶生抽上来,我包放在床上,你去里面拿钱。”
“好!”孙可乐特听陈妙英的话,二话不说就去房里拿了钱开门下楼去了。
陈妙英松开孙晓辉的胳膊,宝月说要在厨房帮她打下手,她忙笑道:“微信里我开玩笑的,你来了就是客,哪有要客人做事的道理。你和晓辉去客厅坐着聊聊天,茶几上有水果和干果,待会儿熟了我喊你们。”
宝月心里着实对孙晓辉的事好奇的紧,也就没客套,和孙晓辉一前一后踏进客厅,分别坐在沙发两边,两人中间隔了一大段距离。
宝月问:“孙哥,到底怎么回事啊?”
孙晓辉不知想到什么,低叹了一声,脸上染上几分沧桑。
孙晓辉说:“你还记不记得,有次你去我家看到的那个女人?就是可乐的妈妈,我让你喊她梅姐的那个。”
宝月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来。
好像是有印象,那次她特意登门感谢孙晓辉对她的那些帮助,结果正好撞上他和一个四十岁左右,五官底子很好的女人坐在一起吃饭。
孙晓辉继续说:“她是我前妻,因为得了病,去年三月份的时候死了,死的时候,她和她前夫生的儿子也和我们住在一起。”
孙晓辉慢慢陷入回忆之中。
十四年前,他二十四岁,那时他在老家县城的一家纺织厂做搬运,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厂内一个名叫宋如梅的女工。宋如梅漂亮,有韵味,是厂里员工们公认的厂花,他对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少言寡语,不爱笑。
她似乎总皱着眉头,也不知有什么烦心事,后来他才知道,她之所以会这样,原来是因为有一个经常打她的丈夫。
家暴,在他出生的那个小山村可太常见了,他已经习以为常。可不知为何,在听到宋如梅被家暴时,他心里却突然烧起了一股无名的怒火。
这么美好的姑娘,那狗东西怎么下得去手!
当他再次撞到宋如梅一个人躲着偷偷抹眼泪时,他心一横,隔天下午请了假,直冲冲地就来到了宋如梅的出租屋内——她的住处,他早就打听好了。
他把宋如梅她丈夫暴打了一顿,打进了医院,而他自己只受了点皮外伤。
也不知谁走漏了风声,厂里面流言四起,说他看上了有夫之妇宋如梅,因为嫉妒还把人家老公给打了。平时好人缘的他自那天起便被孤立了,不仅是他,就连宋如梅也遭到了排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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