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在想,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不由变得沉重不安,我欠正秋的已经够多,无力还他,我能做的事是不能再欠他一丝一毫。
“谢谢老师。”我真诚地向吴老师致歉,停顿了一会:“老师我能问你也问题吗?”
“不必客气,请讲。”
我低着头小声问:“老师是不是正秋在帮我……”
我还没有把话说完,吴老师打断了我:“你想多了温念,这件事和正秋一点关系没有,我保证。”
从画室出来,我稀里糊涂地坐上公交车。傍晚的夕阳无限美丽,太阳像一个红色的大苹果渐渐西沉,我盯着太阳陷入遐想。
惊喜来得太突然,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人生的际遇真是变化莫测,感觉是有一双我看不见的手在把我往前推,一直推,推到我看不见的高处。
拿出手机,把正秋的号码翻出来,我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后来一想不合适又给挂了。
既然已经分手,还是不要打扰为好。
分手第九天,我天天扳着手指过日子,早上刚睁开眼想正秋,晚上睡觉前想正秋,午夜梦回依然是正秋。我想赶走他,无奈他像是刻在了我心上,赶也赶不走。天啊,失恋真是天下第一折磨人的东西。老天若是想要惩罚做坏事的人,那就让他失恋吧,我保证他会痛改前非。
情感大师说过,失恋最痛苦的时间是前两周,熬过十五天,痛苦会慢慢减少。我安慰自己,还有六天时间。
郑正秋
上海市中心拟建一所城市公园,投资上亿,鉴于我公司的业绩和声誉,投资方给我们发出了邀请投标函。对于这次投标,公司从上到下非常重视,启诚和我商量之后决定,我和他一起先去上海打个前站,我呢主要负责探勘现场,他负责打通关系。
要去上海出差的前一天,陈姐说她有急事要回老家。
艾琳怎么办?父亲刚出院还在调养中,母亲要照顾他。我要出差艾琳托付给谁?临时找保姆根本不可能。突发状况让我一下乱了阵脚。
母亲说她可以两头跑,我觉得行不通。母亲身体也不好,来回跑太累,我不放心。正在发愁中,刘玫的电话打了进来。
电话接通,我态度冷漠地问她什么事。
要不是刘玫在我父母面前捣鬼,我和温念不会分手。我心里有点怨恨她,要不是看在从小认识她又是刘渝妹妹的面子上,我肯定会和她绝交。
“正秋哥,我来照顾艾琳吧。”
刘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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