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手机在口袋里振动。打来一看,是吴大伟。
他找有有什么事?我想到了温念。
“正秋,忙不忙?”
吴大伟客套着。
“不忙。”我说。
吴大伟扔过来一句话:“温念这姑娘你可真没看走眼。”
我怕吴大伟对我提起温念,又想从他这里得到温念的消息。自从那天说分手,我已经连着三四天没有温念的消息了。
“哦。”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猜不出来吴大伟怎么突然想起来夸温念,吴大伟说话一向含蓄。
吴大伟清了清嗓子:“正秋你不要和我装,你不知道温念得了一等奖吗?你的反应不对啊?”
天啊,温念得了一等奖,这真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好消息。我比中了一千万的大标还高兴。
“温念没有告诉你?”吴大伟问。
“没有,这两天忙没见她。”我没有说太多。我和温念感情上的事不想让吴大伟了解太多。
“一等奖呀,这是全国性的大赛,参加的人很多,都是从全国各大美院出来的学生,我真不敢相信温念能获得一等奖,想不到,画室也跟着打出了名气……”
吴大伟兴高采烈地说。我为温念自豪,她得到这个消息应该也很激动吧。我早就知道,温念最绘画上有天赋,她的身上有灵性,我觉得她会在画画的路上会越走越远。
“是你指导有方。”
我恰到好处的恭维道。
吴大伟哈哈一笑:“不敢当。”
在吴大伟说话的时候,我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我要帮助温念,最后一次帮她。
如果不帮她最后一次,我总觉得心里欠了她点什么,至于欠什么我又说不清。
“大伟,温念很有潜力对吧?你也是惜才如金的人。如果可以培养的话,我们能不能一起帮她走得更远。有好学校的话给推荐下,最好是去国外深造。”
吴大伟听了我的话怔了怔:“正秋老实交待,你帮温念是因为儿女私情还是为了她个人发展?”
实话实说,之前我帮温念,多少存了些私心。这最后一次帮她,我只是纯纯为了帮助她,没掺半点杂质。
我把自己心里想的话一字不漏地说给吴大伟。
“我相信你正秋。”说完,他顿了顿又说:“法国里昂有所学校我曾经在那里学习过一年,我可以帮忙联系一下,应该不会有大问题。温念现在有作品,这次获奖作品就是她进哪所学校的叩门石。”
“我替温念先谢谢你。”
“正秋,和你比起来我很惭愧?”
“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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