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约了刘渝一起喝酒,庆祝自己刑满释放。
刘渝是我的好哥们,他父母和我父母都是棉纺厂的老职工,我们从小一个家属院长大。幼儿园,小学,我们俩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初中,高中,我俩在同一个学校。到了大学分道扬镳,我去了北京,他去了上海。中间各自在异国他乡漂泊了七八年,再聚首,我们又回到了这所熟悉的城市。此君工商管理硕士,精通六国语言,不可小嘘。我唯他马首是瞻,小时候如此,长大后依旧。他现在混得越来越好,听说是某国际品牌的亚太区销售总监,具体名字我没问过。他就是我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唯独有一点我父母不拿他做正面教材:他的迟迟不婚。他妈每次见了我就不忘交代,正秋啊,你和渝儿是好朋友,好好劝劝他,抓紧找对象,我等着抱孙子呢。
每次劝刘渝,他总会无奈的回一句:“我总不能为了生个孩子随便找个人结婚吧。”,他的婚姻观是:恋爱可以随便谈,婚绝对不可随便结。
我自己还单着呢,怎么有脸劝别人,刘渝他妈所托非人啊。
晚上8点,我和刘渝约好在枫叶酒吧见面。我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分钟,等我点好了酒,刘大公子翩翩然来了。进来张嘴就问:“说,最近有又什么心事?”问完,狡黠的看着我。
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他非常了解我,我开心或不开心,他看一眼便知。我帮他拉椅子,挂外套,心虚的笑着解释:“什么事没有,就是好久不见,想你了。”
“行了吧,别在这儿给我装,你骗得了谁也骗不了我。”
我不服他不行。
和以往相同,照例是开场聊生活,工作,见闻,漫无目的的乱聊一起。聊着聊着,等到酒至酣处,气氛到了,身体飘了,心事也就被一股脑儿抛了出来。
刘渝听我说完三年之约,端起酒杯:“这事要放到我身上,别说三年,三个月恐怕都做不到。来,敬重情重义的好男人。”
我朝他摆手:“好男人称不上。”
“你看你何必呢?浪费了三年美好时光。错过了无数美眉。要不要我给你送个贞节牌坊?”
我作势要打他。
“错了还不行吗,我自罚一杯。”刘渝端起杯子。我和他碰杯,一饮而尽。
又喝了一会,刘渝说话不再带玩笑成分,正经了起来:“兄弟,就冲你这三年之约,我觉得你对得起她颜宁了。听我一句劝,放下吧,天涯何处无芳草。”
那天我和刘渝都喝多了,俩人相互搀扶着出了酒吧的大门,快要分手时,刘渝嘴里吐着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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