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此时也是震惊无比,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落地,摔得粉碎,似在昭示他们的布局的结局。
贺灿此时,满心都是既生瑜何生亮的萧索和无奈以及深深的绝望。
宫殿大门,袁溯溟与高大伴一左一右扶着皇帝,三人逆着光,从门外走进来。
周蓁蓁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人,这次真是多亏了他,否则他们真的危险了。
中间那道清瘦却挺拔的身影,周遭散发着长期居上位的滚滚威严之势。
等他们的视线移至那张熟悉的的脸庞时,全部都失语了。
一直都很淡定的贺焘心脏猛然一缩,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晕过去前,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贺家完了,这次真的栽了。
“皇儿?”太后不自觉地身体前倾,想看得更清楚一点。
“母后,让您担心了。”
“皇——皇上,你没,没死?”大臣们结巴了。
“若非朕有个好儿子,有忠心的大臣,此时躺在棺木里的就是朕了!”
说完这句,皇帝察觉喉头有一股止不住的咳意,忍不住咳了起来,“咳咳——咳咳——”
高大伴和袁溯溟连忙扶着他坐到一旁,高大伴着急地给他拍背揉/月匈。
袁溯溟环视四周,沉声道,“你们还不放下手中的刀剑,是想造反吗?”
皇上止住咳后,高大伴看到雪白的帕子上那一摊腥红,惊骇欲厥,“皇皇上?”那声音都快哭了。
“惊什么!放下手中的刀剑,一切从轻发落,否则全家皆诛!”
皇上话音一落,砰锵一堆的刀剑被扔到地上。
皇上没管这个,而是指着四皇子说道,“来人,将朱禹这弑父的不孝子拿下!囚于皇陵,一生一世不得回京!他日若发现有谋反之意,太子——不——新皇可以杀之勿论!”
这算是给了太子一个日后拿捏四皇子的光明正大的理由。
咳咳,这段话说得断断续续的,皇上又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
“至于朱禹的——党——党羽,一律按——谋反罪——论处,新-新皇,你—你听见了吗?”皇帝看着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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