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尚延庭随口敷衍:“有法子,我们本就有所准备,现下就等破了禁卫军的把守,你便在此处等着。”
才迈步,又被她伸个长臂挡住了,“尚兄,我有法子进宫!”
尚延庭一愣,“你……你如何能进?再说你进了也无用,见不到封驿,等着,等着!”
董晚音沉下脸,肃声道:“眼下只有我能牵制住二皇子,时间紧急,尚兄且让言尚书出来,好好商议一番。”
尚延庭见她如此坚定,又想起太子曾经取笑过封驿,说二皇子属意他家夫人,说不准董晚音还真有好法子,这么一想,便去把言尚书请来,三人进到书房里。
“眼下十万火急,晚音便有话直说了,瑜王府侧妃何念榴现下在我手上拘着,侧妃怀着瑜王府长子,如若让我进宫,我定能解了这困局。”
尚延庭和言尚书对视一眼,“弟妹如何得知是……男丁?”
“二皇子和何念榴早就让江湖名医诊过脉,何念榴来见我家祖母的时候说起过此事。”
何念榴是言尚书的外孙女,他自然知道何念榴和老公主有来往,可何念榴和那肚里的孩儿能动摇得了二皇子谋权篡位之心?
言尚书耷拉着眼皮子,看起来疲累不堪,“瑜王如今既走到这一步,又怎肯为了一个未出世的孩儿放弃,且皇上驾崩,禁卫军如今听命于刘皇后,刘皇后眼下就是和二皇子在同一条船上,如何能让你这个时候进宫。”
“外祖父且让晚音去试一试,宫外一应事宜皆由各位安排妥当,我们里应外合,刘皇后最爱四公主靖妍,刘皇后早有预谋,四公主和驸马爷早就于三日前离开公主府,眼下我已经着人去查。还有一人,便是刘定喜的儿子刘长源,刘长源也是刘皇后的心头肉,刘定喜定了罪之后,刘长源便被关在大牢里,烦请各位把人弄出来。”
言尚书见董晚音言之凿凿,眼神坚定,说的事儿和他们所办之事不谋而合,便问她:“你要如何进宫?进宫了又如何见到二皇子?”
“我便说我父亲董林之不好了,我家中哥哥为了私利,不让我和母亲见父亲最后一面,我只能去求我姐姐董贵妃给我和母亲做主。”
尚延庭嘴角一抽,“这……能妥当?”
“只能试一试,我父亲一直和二皇子有来往,前段时间告了假,说是身子不好,我一个女子,带一个丫鬟,禁卫军总不会担心我能做出何大事来,只要能进去,见到我姐姐董贵妃,便能见到太后,见到太后,皇后和二皇子也必然见得到。”
言尚书摸着花白胡子,微微点头:“如此,可试一试,太子因刘定喜一案,担心刘皇后狗急跳墙,早就着人暗中跟随靖妍公主,现下公主和驸马带着孩儿在长湖别苑住着,刘长源在大牢里,也是由我们控制着,只是我们如何能里应外合?”
“这个便只能请外祖父想想法子了,禁卫军里可有信得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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