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嵘拗不过他的坚持,深入花径的四根手指慢慢收握,斐川陷在甜腻的高潮里哑声叫着,泪珠从他绯红的眼角沁出溢开在枕上,斐川很清楚自己生育时开宫口会分外辛苦,靳嵘事先帮他多扩张几次对孩子的顺产有好处。
可这到底太可怕了,靳嵘的性器就已经极具压迫,使长枪的右手每个骨节都历经锤炼,厚茧粗糙手掌有力,半个右手在他体内窄小的阴道里尝试握拳是一种极其残酷的体验,狭小的内壁被结结实实的塞满撑起,撕裂的痛楚不太清晰,反倒是胀痛和恐惧占了上风,斐川刻意控制了抽泣的声响,他怕靳嵘因为心疼他就停下。
四指弯曲着挤压内壁,斐川渐渐能感觉得下体的凉意,温热的淫水争先恐后的流在褥子上,空气进入被手指撑开的花径,高热水润的甬道因而慢慢变凉,疼楚和模糊的快感让他乳首立起,藏在乳晕下的稀薄奶水渐渐溢出乳孔在他苍白的胸膛上溢开。
斐川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他的女性器官愈发成熟完整,能给靳嵘生儿育女是件好事,可他再也不能像憧憬里那样去做一只翱翔天际的鸟,他弓起瘦削的肩颈环住靳嵘肩头,瘦长的十指颤栗发抖,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麦色的皮肉上挠出道道抓痕。
他竭力将两腿往外侧张开,最畸形不堪的地方孕育着靳嵘的血肉,花径被收握的指节死死卡住撑开,斐川似乎听到自己胯骨移位的声响,又觉得下一秒自己的五脏六腑大概也会一并从这处被扯出去。
腿根皮肉毫无规律的痉挛着,斐川乌发散乱铺开在枕上,被汗液浸湿的鬓发黏答答的贴着面颊和颈侧,靳嵘狠下心将指节尽数握紧,骤然撑开下身的痛楚让青年几乎悲戚的哀鸣出声,斐川浑身出透的冷汗,先前还半硬的性器早就软得不成样子,足弓与腿肚一起剧烈的抽搐,筋骨扭搓的痛楚足以同雌穴的处境相提并论。
雌穴里淌出来的水渍没有夹杂血丝,靳嵘抽出湿透的手掌,冰凉的液体没有温度,根本不是斐川动情时那种湿滑温热的淫水,身体畏惧痛苦所以才自行分泌出那幺多保护阴道的液体,斐川半张着嘴连喘息都没了声响,失焦的眸子再也盛不住那些泪水。
靳嵘俯身将他牢牢拥紧,斐川张着腿躺了良久才勉强找回意识,他试图对靳嵘露出个笑,可靳嵘的表情太难看了,深邃的眉眼赤红一片,刚毅的面颊露出要哭不哭的脆弱模样,斐川抬手摸上他的眼尾,摩挲之间满是无奈与温情。
斐川唯一在意的就是这个孩子不能随他,哪怕孩子胎里不足容易生病也不能像他这样不男不女,他知道靳嵘不会在意,这是他们的骨肉,哪怕真得和他一样是双身靳嵘也绝不会在意,但他自己过不去,他不能把自己最不堪的东西遗传给孩子,他迫切的希望孩子一定要非常非常像靳嵘,最好是完全继承靳嵘的一切,哪怕是与他一点都不相似也没关系。
入夏后的第一场雨不大不小,闻徵怕屋里受潮阴凉便主动跟靳嵘搭腔让他去煮汤淘米,下着雨小弟子们不会来上课,斐川撑着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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