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的高潮依旧来得很快,斐川瘫坐在他身上,紧紧收绞的穴道将他的性器死死箍着,精液就这样被斐川生生的榨了出来,靳嵘根本不敢往里射,可回过神的时候斐川已经扶着他的肩膀边哭边喊烫,液体争先恐后的想要从结合处往外涌,靳嵘不敢贸然撤出来,他只能尽可能小心的扶着斐川的腿根让他慢慢躺回床榻里,性器真正抽离的时候已经被浸得一片水光,而斐川下身像失禁似的淌出了大量的浊液。
一窝狼崽子和蓬蓬都还睡着没起,靳嵘去打水回来清理,斐川靠在他怀里哭得鼻尖红透,总算是把该宣泄的情绪都弄干净了,雌穴饥渴太久,靳嵘动得也小心,内里没有一处撕裂,斐川的脉象也很平稳,只是床上湿得不能睡,靳嵘只能给斐川裹上披风让他先在自己怀里歇一会。
最小的狼崽子哼哼唧唧的叫唤了两声,约莫着是又饿了,它一叫唤就把身边的兄弟和蓬蓬一起给吵醒了,斐川围着披风眼角发红的使唤靳嵘去拿准备好的羊奶,他散着发,眉眼清秀温婉,沾着奶渍的指尖纤细白嫩,靳嵘抱着乱蹬腿的狼崽子和非要往斐川怀里扑的蓬蓬,后知后觉的想到了奶水的问题,他喉间一紧脊背一绷,只是稍稍动了一点歪念头,刚泄过的下身就又十分坦诚的抬起了头。
又两个月后燕琛打到了昆仑,初春雪融,是进攻的好时候,斐川的身体不好不坏,孕期过半的辛苦开始慢慢的显现出来,但他被靳嵘照料的好,身体比以前好了许多,各类的补药补品都按时服,尽管夜里会腿脚抽筋疼醒,但精神还是不错。
他摒弃了从前的那些小迷信,靳嵘出兵了他也赖在床里不起,男人趴在床边凑过来吻他,他嘟嘟囔囔的说要吃鱼锅,让他打完仗捉鱼回来,靳嵘沉声应下,又让他接着休息,男人神色严肃的像是接了军令,但眼底那点宠溺还是出卖了他。
浩气盟攻不破昆仑,这是恶人谷数年基业的最后一层屏障,有靳嵘在,这就是无法越过的天堑,燕琛攻了六日整,最终铩羽而归,但他立足了威势。
最后一战他单枪匹马的给靳嵘下了战旗,两个将领一片雪地,长枪对陌刀,龙牙破盾墙,他们整整厮杀了一个时辰,靳嵘被削去了右肩的盔甲,燕琛被刺穿了左腰的玄甲,整一个时辰过后风雪又起,靳嵘扔了枪,燕琛甩了刀,他们回归了最原始的争斗方式,拳脚相向。
已经不算是以武会友,也不是什幺点到为止的插旗了,两个能征善战将领像是街头打架斗殴的小混混,漫天的大雪像极了雁门关,燕琛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十分不道义的抄起了被雪遮去大半的盾牌,扬起的玄铁盾铲起厚厚的积雪砸了靳嵘满脸满身。
山头上的唐了收了千机匣搓着手转身就走,郑择与他心照不宣,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鸣金收兵,对面山头上有人同样撤去了浩气的兵马,天地间只剩下两个互相挥拳头的大龄幼童,靳嵘是想跟他死磕到底的,只是打着打着他就想起了斐川要吃河鱼,他三下两下塞了燕琛一嘴雪然后又扯断了他脑门顶上那根白翎起身狠狠的踩了两脚。
嘚瑟着要去给小斐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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