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关头他不放心斐川一个人待在山上。
斐川被安置在了主帐里,原本的帅帐腾出来让他休息,靳嵘把沙盘和地图全都搬到了另一间小营帐里,主帐里炭火旺,地上铺了几层毯子隔凉,营地里的人清楚斐川是靳嵘心尖上的人,再加上黑龙沼的变故,但凡有点脑子待过几年阵营的老油条都知道这回如果没有斐川,恶人谷所面临的可能就不仅仅是一场溃败。
小狼崽子也和斐川窝在了同一个帐子里,母狼还没恢复过来喂了几天奶就明显瘦弱许多,杨煜身上血气重,他手忙脚乱的忙活上半天也喂不完一只崽子,狼崽总是在他怀里不停的挣扎,哪怕是自己亲爹蹲在边上舔它都没用,斐川便顺理成章的接下了这摊子活。
白狼一直跟他很亲近,每回遇见他都会像跟老朋友打招呼一样冲他一低头,斐川每次想摸它,它就很配合的往他脚边一趴,斐川摸上一刻它也不会觉得不乐意,换成杨煜可能摸两下就会被挠上一爪子。
蓬蓬什幺都不怕,狼崽子不足月,个头上比它要小一些,斐川坐在软垫上一手抱着小狼一手沾着奶水去喂,帐里很暖和,蓬蓬滚进狼崽子之间闻闻这个拍拍那个,走路晃晃悠悠的雪狼崽子连拱带蹭的将它围成一圈,十分好奇的跟它礼尚往来。
母狼生了五只狼崽,四公一母,母崽子最小也最能吃,斐川的指腹每每都要被它嘬红,幼崽胎毛未褪,看不出日后的风采,发灰的软毛乱蓬蓬的,斐川喜欢极了这群小东西,喂完了奶还要给它们挨个揉肚子消食,母狼被桑然接去帐子里养身体了,小崽子在斐川这过得很滋润,等吃饱喝足打算午睡的时候它们会在斐川身边围着,头碰头的紧挨在一起,像是依偎在母亲怀里一样。
靳嵘午后回来瞧见的就是这幅场景,炭火安静的燃烧着,蓬蓬被挤到了兽毯边缘,两只小崽子睡在了斐川的怀里,软蓬蓬的胎毛贴着斐川隆起的小腹,另外三只在兄弟姐妹边上,没贴着斐川的肚腹,但也被斐川用手臂圈了一下,正睡得安稳,有一只翻着身子露出了粉嫩嫩圆鼓鼓的小肚皮和腿间那个很小很小的还没长开的狼丁。
靳嵘心跳漏了一拍,他脱了靴子和外袍踩上松软的毯子,地上兽毯铺得厚,他动作又很轻,三两步走过去连狼崽和蓬蓬也没惊到,他把斐川抱起搂在怀里,又用脚勾过来边上的软毯盖在这群小家伙身上,斐川挨着他的肩窝闷哼出声,柔软的黑发贴着他的颈子,一下一下的搔在他的心尖上。
床榻里也是御寒的绒毯兽皮,靳嵘将他放到床里才背身脱去贴身的衣服,他底子好,帐里的火烧得太旺了,于斐川和幼崽来说是正好,对他而言实在是有些热,他坐在床边把亵衣除净,精悍的上身呈现出麦色,刚刚愈合的疤痕和陈年的旧伤一并为他的肢体增添着战火的痕迹。他松开发箍想和斐川一起小睡一会,微卷的发丝刚刚散下来就被斐川扯住了发梢,靳嵘赶忙回头去看,斐川侧躺着,搂着枕头露出一只眼睛,细白的手指绕着他深褐色的发丝用力扯了两下,靳嵘一怔本能的俯身下去,斐川松开枕头环住了他的颈子,把一个有些迟疑却很柔软的吻给了他。
正常来说,三个月之后就可以行房,斐川身子不好,靳嵘压根没动过这个念头,他知道斐川有欲求,这些日子他偶尔会帮忙纾解一下,但都局限于手或者是舌头,斐川男性的器官不能射精,每次高潮都是靠雌穴,汁液比以往要多,而且即便只是轻轻的抽插几下都能让他绷着身子攀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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