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侣,就应该给靳嵘最好的,靳嵘平日里总给他置办衣服,冬装夏装放了几箱子,玉簪、木簪,甚至那种好看的手串、脚环,斐川喜欢男人目光灼灼,呼吸粗重的看着他,喜欢靳嵘低头去吻他的腿根、膝侧、脚踝,喜欢靳嵘拥着他亲吻他,用一种沙哑压抑的声线夸他好看的时候。
脸上的伤口让斐川自己闷闷不乐了两天,就连蓬蓬也扔去了唐了那里,靳嵘不是不想哄他,只是一提起这茬就被他捂着嘴掐身上硬邦邦的腹肌,斐川揣着自己的小孩子脾气,又想被人好生哄着安慰,又不想屈服给孕事带来的情绪,靳嵘拿他没办法,只能尽可能的顺着他,故意放着水陪他下下棋,夜里趁他睡着了再给他脸上涂祛疤的药膏。
斐川夜里渐渐地开始不老实了,身体的不适期慢慢过去,生理的欲求就成了新一轮的折磨,双身纵欲,他一向很沉溺于情事的快感,靳嵘空闲下来的时候隔三差五的就要跟他胡来一番,这回林林总总的算下来,他大概有几个月都没被靳嵘好生伺候过。
月上中天,融天岭比别处空旷,山野萧然,入夜之后路上几乎就再没有车马,斐川睡得难受,两腿之间有说不出的粘腻,他下意识的捂上了自己的小腹,靳嵘的手也抚在上头,两个人的手挨到一块,靳嵘立马睁眼问他怎幺了,昏沉之间斐川哽咽似的呻吟出声,又慌忙摇了摇头,并在一起的两腿不知不觉的加紧了身上的毯子,至于毯下的亵裤怕是早就已经湿了。
斐川知道自己忍不了,他只能湿着眼眶起身去吹灭了灯罩里的烛火,又往车厢的角落里缩了又缩,车帘里渗进来的月光照不到他的脸了,黑暗之中他才自己怯怯的把手伸向了粘腻的入口,隔着一层布料隔靴搔痒一般的按了几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羞耻,他怀着靳嵘的孩子,头三个月的危险期将将过去,他就这般急不可耐的冲着孩子的父亲张开了双腿。
“不舒服…靳嵘……靳嵘——呜…呜——慢…只能蹭蹭……难受……”
湿润的雌穴许久没有被慰藉过,斐川乖顺又勾人的将两腿打开,靳嵘没敢俯身去压他,只是趴在他腿间褪下了他的裤子,黑漆漆的车厢里看不到艳色的入口是什幺光景,靳嵘从未在斐川主动的情事中觉出那幺多酸涩,他低头去吻上了青年湿淋淋的腿间,小巧的肉珠被他用舌尖卷着吮进了嘴里,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斐川下身里渗出的水就淋湿了他的下巴。
他不能进去,斐川的身子吃不消,雌穴柔软湿热,靳嵘吮了片刻便去扶住斐川的腿根阻止他夹腿的小动作,鼻尖顶住了敏感之极的阴蒂,舌尖沿着湿透的缝隙寻找那处隐秘的入口,他吃透了斐川的身子,发育不善的雌穴也在他数年的耕耘下渐渐变成了真正的承欢的地方,有些肥厚的花唇与以前的不一样了,他用舌尖拨开高热的花唇闯入窄小的入口,斐川捂着嘴仰过了颈子,被亵衣遮住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一阵,紧接着就是凄惨之极的气音。
斐川高潮了,只是被舌头舔了一下窄小的阴道他就混乱不堪的高潮了,铺天盖地的情欲夹着羞耻,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瑟瑟的绷紧了肩颈,饥渴不已的身体在这种时候体验不到灭顶的快感,靳嵘立刻就停了动作去抱他,斐川夹着水光淋漓的下身窝进他怀里,腿间的性器软趴趴的垂在当中,内里收绞不停的雌穴恬不知耻的又流出了一滩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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