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琛带着自己这一战里收获的亲随撤离了澜沧城,他抹去面上的血迹,手里沉重的陌刀插入泥土,澜沧城里黑烟滚滚,杀声震天,这不是他第一次败给靳嵘,但他仍旧跟枫华谷时那样抱着满怀的血性和不服输的劲头。
他回过洛阳城外的那个小村子,试图找到那个单薄又瘦弱的小万花,他走了又回去,从动心到犹豫再到下定决心,但他连斐川的影子都没见着,只从街坊邻里的描述中得知斐川在他离开后不久,就被人给接回去了。
街坊还告诉他斐川似乎是从别人那偷偷跑出来的,来接他的男人高大英武,带着随从和护卫,像是外族人,但却穿着中原人的服饰,而且就连拉车的马都是一匹四蹄火红的良驹,他便在那时才知道,斐川是靳嵘的枕边人。
麻绳绕在腰间打结固定,余下的部分先是将性器和囊袋一并缠紧束起,再隔上些许间隔再系成绳结,一共三个,自腿间穿过收紧,再固定到横在腰间的绳索上,斐川下身本就生得敏感娇嫩,即便是沸水煮过的麻绳没有毛刺,质地也相对柔软,可不出半天就将他腿间磨得一片水红。
第一个绳结压着阴蒂,小巧的肉珠被可怜兮兮的压到充血,靳嵘还算没太难为他,绳子未从花唇中间硬穿过去将两片花唇分开研磨,而是从花唇外侧压过,系成的第二个绳结恰好抵在雌穴的入口,这样一来,也算是杜绝了斐川自己忍不住伸手进去抠弄的可能,第三个结压在后穴的入口,浅粉色的褶皱被研磨泛红,绳子压着穴口蹭过股缝,再从腰间那两圈故意收紧的麻绳系到一起,斐川单是从书房走到廊下就已经两腿抖得厉害。
回去的路上他遇见了已经能下地走动的郑择,到底是内功底子深厚,郑择的伤比斐川的严重许多,如今却能跟没事人一样的负责巡视城里城外,以防有人趁着兵力匮乏而暗中偷袭,斐川扶着柱子慢吞吞的往前走,股间的绳子随着他迈步的动作渐渐勒进了肉里,雌穴被磨出了汁液,他呼吸急促腿脚发软,连带着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郑择还当他是发烧难受,原本只是好意想上前扶他一把,斐川却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挡着他抬起的手臂又从底下钻了过去,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往自己的卧房跑,明明脚步都凌乱的像散落的珠子一样,也还是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屋。
他若是慢点,一步一步的走回屋倒还好,一跑起来绳子就蹭得更要命,腿间的汁液浸透了麻绳,沾了湿意的绳索收得更紧,斐川红透了整张脸,他手脚并用的想要往床上爬,右腿刚碰到床沿,腿间的绳子就因此收紧了不少,绳结严严实实的压在充血的花珠上,堵在雌穴口的麻绳也借机将窄小的入口又撑开了一点,腰腹不受控制的痉挛起伏,斐川眼前发黑,像是满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手足无措,他只能以一种极为狼狈的姿势将脸埋进被褥里,瑟瑟发抖的大腿甚至下意识的夹紧了几分。
靳嵘早上换下来的内衫还在床边,斐川挨过一阵令他脱力的高潮只觉得浑身都软了下来,他慢吞吞的将自己挪到床里,生怕再牵连到腿间的束缚,蓬蓬从小窝里蹦跶出来趴在了床边的地上,斐川原本还没怎幺羞耻,可一被它水汪汪的眼睛盯上就臊得眼圈发红,他只能拿起靳嵘的内衫遮住了脸,再拼命的指向墙角的小窝,试图就这幺把蓬蓬给糊弄走。
悉索的动静想了一会,斐川根本不敢去看,直到房间里没了动静他才小心翼翼的露出一只眼睛瞄了瞄,蓬蓬在屋里转悠了一会就抱着自己大尾巴蜷到了小窝里趴着,只是支楞起了一只耳朵,又时不时的往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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