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上不去他的马,靳嵘伸手拽他上去,绝对不算温柔的动作让他腕上才消褪一些的痕迹又加深了不少,斐川手上捏着的糕点也因而掉到了地上,他狼狈而笨拙的被靳嵘带到马上,不太耐烦的战马抬了抬蹄子,将茶绿色的糕点轻而易举的碾进了土里。
斐川听见尹遒在叫他,靳嵘一手扯着缰绳一手环紧了他的腰,他垂下头盯着马鞍上的花纹不做理会,他知道尹遒可以带他离开,但他不想回去面对自己苦守无果的师父,也不想见到让他无法摆脱的闻羽,斐川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他一声不吭的任用靳嵘纵马离开,迎面而来的秋风吹在他脸上,夹着飘零的落叶,一点点吹凉了他单薄的身子。
第09章
斐川试图用沾着糖粉的指尖去抓缰绳,风吹得他睁不开眼睛,他不会骑马,靳嵘此刻如果不在他身后,他估摸着早就会被疾驰的战马甩到地上滚落山崖,他很害怕快马,几年前楚戈的马受了惊,硬是一路撵着他从落星湖跑到了逍遥林,从那之后他连帮马看病都不情不愿,平日里更是能不接近就不接近。
下山的路不算陡峭,可靳嵘的速度太快了,斐川被他箍着腰身也萌生出了一种下一秒就会被甩出去的恐惧感,他只能俯身去躲不停拍打在他脸上的风,长发凌乱的飘散在身后,被吹得绞在一起,有几缕还缠在了靳嵘皮质的腰封上。
他弯腰的动作引得男人稍稍放慢了战马的速度,斐川低头将脸凑到自己的手背上,他紧张兮兮的抓着马鬓上的长毛,至于绿豆糕的碎屑早就被风吹得不见踪影,他正恐慌不已的时候靳嵘收紧了缰绳,威风凛凛的战马在上山的要道上停下,正大光明的站在路中,又旁若无人的打了两个响鼻。
斐川肩上的外袍滑落大半,松垮的衣带歪斜在腰间,亵衣单薄阻挡不住秋风的凉意,靳嵘顺着他半敞的衣襟摸索进去,入手就是脂玉般光滑的肌肤,美好的触感一如既往,甚至小腹上还有些许软化的迹象,斐川打了个寒噤,细瘦的指节堪堪抓住鬓毛却不敢再动,他想直起腰身又被靳嵘钳着肩头彻底按在了马上,遭受床铺折磨了几夜腰椎发出明显的抗议声,斐川疼得身子一顿,一时间眼眸里都染了零星水汽。
衣襟被男人尽数分开,苍白的肌肤暴露在秋日的空气中,斐川惶惶不安的呜咽出声,靳嵘如他所想的那样俯身压住了他的身子,皮质的手套和战甲隔绝了男人身上唯一一点热度,他被牢牢压制在已经褪色的马鞍上,心口一侧的乳粒被捏起揪紧,靳嵘在身形上比他足足大出几圈,斐川半点逃脱的可能都没有,他只能抽噎似的勉强换两口气,然后任凭身后人将他亵裤扯碎,露出最让他羞耻的畸形器官。
外袍缠在腰间,斐川不得不抓紧了手中的鬓毛,靳嵘压得他腹间隐隐作痛,但他很快就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分去了注意,紧闭的雌穴被手指入侵,漆黑的皮质护手冰凉光滑,斐川无所适从绷紧了颈子,娇嫩的穴口被异物撑开闯入,无法拒绝的行径像是凌迟他心口的钝刀,一寸寸,一点点,磨碎他最后一点可悲的希冀。
靳嵘想过斐川会哭会叫,反抗也好,哭闹也好,他觉得斐川至少会试图反抗,但他没想到斐川只是颤着身子悉数承受了他的动作,乖巧的像是自知理亏一般的心虚,他将手指挤入窄小的雌穴尝试进出,这些日子他肏熟了斐川的身子,内里的软肉习惯情事,没挨上几下抽插就溢出了透明的淫液,细小的水渍蜿蜒而出,沾湿了皮质的鞍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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