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川就这样被他肏开了身子,仍被蒙着的双眼涣散失焦,靳嵘还生怕他难受,欲火钻心的时候还不忘一边抽送一边给他揉搓下身,斐川难受得连蹬腿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尽数承受下来,靳嵘顾及到了他是头一次,所以从头至尾都动得不算凶,只是实在是因为尺寸太夸张的缘故,即便不是刻意折磨也还是进得太深。
靳嵘环紧了他的上身,又来抓过他的手腕让他环上自己的颈子,性器抽插带出淫靡的水声,斐川雌穴里水多,此刻又湿又软的绞着他,平坦的小腹上甚至都能看出隐约轮廓,靳嵘顶着他的上颚竭力扫荡他的口腔,斐川别无选择的环紧了他的颈子,男人背上突兀丑陋的伤痕贴着少年白净纤细的手指,靳嵘即便看不见这种反差也能单凭感受再硬上一回。
只是一场单方面的压制和索取而已,斐川昏昏沉沉的做不出半点抵抗,雌穴被抽插的红肿湿润,痉挛的穴肉贴着经络毕显的柱身止不住的收缩,他在心理上无法接受,然而生理上却不得不接受甚至沉溺,靳嵘的性器足够粗长,掐着他的腰用力往里一撞就能顶到他的宫口,钝痛和酸胀混在一起,斐川收紧了攀在男人背后的双手连连颤栗,敞开的两腿不止一次的试图合拢,然而看上去也只像是笨拙的引诱。
靳嵘没想到他会连这处都生得齐全,伞头不偏不倚的压到了柔软的腔壁,只需再稍一用力就能干进最让人销魂蚀骨的去处,靳嵘脑袋一热也没想着收敛,他掐着斐川的腰靠着蛮力往深处一顶,伞头径直的豁开了高热的宫口,凶狠的力道使得斐川整个雌穴都抽搐不止。
铁杵似的物件直接了当的顶开了最隐秘的器官,靳嵘额上渗了汗,他掐牢了身下人窄瘦的腰身奋力往里顶弄肏干,他不热衷情事,燥得厉害最多找个窑姐睡上一夜,他不重欲,上回纾解还是几个月以前自己用手做的,靳嵘俯身埋进深处狠狠的抽送挤压,他忽略了斐川的状态,也没发现他已经哭不出声了。
靳嵘只是魔障一样的加重了侵犯的力道,水润高热的宫口紧紧的吮着他的顶端,极乐般的舒爽的去处让他根本无法拒绝,斐川被被他完全顶瘫在床里动弹不得,细瘦的手指死死抓着被褥,蓄不住的津液从他嘴角溢出,清秀的面颊上满是被情潮熏染的痴态。
靳嵘被他这副模样刺激的险些直接交了货,男人喘着粗气起身跪稳,捞过他的腰臀又掰开他的腿根,再次开始抽插的时候动作甚至比之前的肏干还要狠戾,雌穴里随着抽插的加重而带出飞溅的汁液,斐川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个沉溺在情欲的潮水里无法自拔,另一个则痛苦羞耻的恨不得立刻死去。
斐川腿间的液体染红,靳嵘给他破了身之后就一直没停下,眼下血液已经被大量的淫液稀释开来,只有先前染在腿上干掉的痕迹还呈现出原有的颜色,雌穴痉挛收缩,斐川接受不了这样的高潮,但他无法阻止,性器也颤颤巍巍的似乎是想出精,可男性的器官并不能带给他多少感觉,靳嵘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愈发专注于揉搓他的阴蒂。
“呜……嗯——嗯…嗯啊……啊……不…呜——呜……不——” 肉珠被玩弄的挺立圆润,阴蒂无论在何时被揉搓都会带出绵延的快感,斐川甚至不能长时间骑马,他雌穴敏感度极高,即便是刻意忽略或者是故意用疼痛来抵消欲望都不行,他曾经因为抵触而自己将花唇抓挠出血,然而即便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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