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川目不能视,他只能听见靳嵘卸去甲衣的动静,铁甲坠地的声响听上去杂乱又急切,斐川认命似的垂下了头,发颤的两腿试图通过夹紧腿间的被褥来做以最后的掩饰,被浸透的亵裤湿漉漉的黏在异于常人的肉缝,粘腻的汁水还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味道,混着被褥清洗过后的皂角香,很难逃过靳嵘的注意。
精悍的身体上满是刀剑留下的伤痕,似功勋更似烙印,靳嵘卸干净甲衣,留了一条亵裤,他是心尖火烧一般恨不得立刻就得偿所愿,但他仍旧和第一次见到斐川那会一样,保留着心底的怜惜。
他用力搂紧了斐川的腰,再度将他抱紧怀里完全护住,他能感觉到他在不住的发抖颤栗,同时靳嵘也心知肚明斐川的肯委身于他的缘由究竟是什幺,他张口咬住了怀中人的耳尖,强按下心底那股灼人的暴躁之后才尽可能轻的将手挤进了斐川的腿间,指尖触及到的缝隙湿软泥泞,“我知道这个,别怕。”
他料到斐川一定会躲,所以提前箍紧了他的腰,手掌有力的裹住了他的腰臀,他用犬牙叼住口中薄薄的耳骨吮了几下,轻微的水声没法遮掩住微弱的呜咽,靳嵘下腹燥得厉害,他抵着那处连连刮蹭想先给他一点甜头,湿粘的汁液眨眼便透过布料渗进了他的指甲。
斐川腰间软得似水,也不知是被撩拨的受不住还是听懂了靳嵘说的话,总归是没再抵触,他缓缓的放松了身子,任凭靳嵘脱了他的裤子,然后老老实实的跪在床上接受了直接被触碰雌穴的境遇。
靳嵘掐上了他紧绷的腿根,紧跟着用两指浅浅的刺进了窄小的花穴,斐川只能狼狈又无措的咬紧牙关,他还被蒙着眼睛,所以无法知晓男人此刻正死死的盯着他的脸,深褐的眼眸里藏着极为压抑的情愫。
未经人事的雌穴紧致湿热,透明的汁水将入口润的分外柔嫩,靳嵘轻而易举的将手指送入了窄小的雌穴,水润光滑的穴肉裹着他的枪茧,斐川跪在他身前,白嫩的腿根被掐出了刺眼的红印,靳嵘其实并未用上太多的力气,只是斐川年岁太小又皮肉又生得水灵,被他这样捆着压制,看上去着实是凄惨了一些。
斐川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说不出完整的词句,浅吟似的呜咽是情事中最能撩拨男人欲望的存在,靳嵘两指施力顶开了柔软的花径,湿润的淫液将他的手指尽数沾湿,斐川哭也似的哀叫了一声,下体雌穴里的嫩肉争相恐后的绞住了体内的异物,像是生怕被冷落一样。
斐川腿间没有耻毛,不用跟靳嵘比,就是跟同龄人相比,他性器的尺寸也小了不少,白玉似的柱身可怜兮兮的半挺在身前,两颗小小的精囊藏在底端,靳嵘草草抠弄了几下就将手指抽离,斐川抵在他肩上哭音浓重的喘息不止,雌穴里溢出的汁水变成了黏连的银丝,直直的坠在松软的被褥上晕染开来。
少年的腰腹瘦削单薄,靳嵘给他解开衣带,淡紫的布料从中分开,露出里头苍白细滑的皮肉,约莫是生了双身的缘故,斐川底子虚了一些,虽然修习内力和武学,但始终是差了一点,靳嵘抚上他的胸口,墨色的发丝散在斐川肩头,发似锦缎,肤似脂玉,靳嵘将指尖的粘液尽数摸到了他左侧的乳尖上,淡粉的肉粒堪堪挺立着,姣好的色泽令他愈发口干舌燥。
靳嵘想也不想的张口咬上,小巧的乳粒如他所想的那样敏感可口,斐川浑身都打了个哆嗦,湿漉漉的腿间反射性的痉挛了一阵,充血的花唇微微绽开,都不用靳嵘再伸手去扒,隐秘的入口就已经从中显露了几分。
靳嵘脱去裤子抵上了斐川的腿间,灼热的肉刃早就剑拔弩张,靳嵘咂了嘴里的东西,清晰的水声和刺痛绷断了了斐川心里最后那一根弦,然而他并没有羞耻自厌的机会,靳嵘下一秒就挤进了他的身体,滚烫坚硬的性器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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