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沈煜夫妇带着月婵月娥出了门。瑾如本欲与沈煜一同骑马,却被沈煜阻止了,只能和两个小姑子一起坐马车,饶是如此,四人依然玩得甚是愉快,尤其月婵月娥,见到了不少才俊,赛后又约了几人一起去天香楼用膳。待启程返家时,天色已经晚了。
待洗漱完毕,沈煜屏退了伺候的人,给自己和瑾如都倒了杯水,“你可记得我吗午膳前你问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瑾如有些疑惑,“啊~我记得,你下朝时碰到了谁?”
“正是,”沈煜笑道,“下朝时,费时文叫住了我。”
“费时文?是费太医的公子?”
“是啊,夫人认识他?”这倒是让沈煜想不到,不过转念一想斐时文与他、李澄在太学同窗了三年,瑾如见过他也不足为奇。
“是,之前费太医来为祖母看诊,便带着费公子来过几次,”又一位拜倒在四姐石榴裙下的公子哥,瑾如微笑,只是笑意并未达到眼底。
“嗯~这几年他潜心学医,医术已有小成,如今也在太医署任职,经常为宫里的娘娘们研制美容养颜的方子。我今日特地与他讨要了这个。”说着,他拿出一个瓷盒。
“这是什么?“她倒是听说费太医研制的方子,驻颜效果极好,这几年十分受京中贵妇的追捧,却未想此费太医非彼费太医。
“这是~”他凑到她耳边道,“修复伤处用的,对娇嫩的肌肤尤为有效。”
“哦~”耳朵被他吹的微麻,她退开了稍许。修复伤处,这和金疮药效果类似吧,他有必要这么神秘吗?
“我们试试?”他眨了眨眼,拉着她坐到了床边。
“夫君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
“不是我。“他边说边伸手解开她的襦裙,眼神未离开过她雪白的胸脯。如今已经入夏,天气越发炎热,贵女们的穿着也越发清凉。此时瑾如穿的便是白色宽袖袒领罗衫,配上浅蓝色夏布襦裙,淡雅之中带着诱惑,真真是“参差羞杀白芙蓉”。
“夫~夫君~“她覆住他的手,胸脯起伏的厉害,不是要用药吗,怎么又脱她的裙衫?莫不是……她印象里春宫图册注上便有一张说的是女子用双乳为男子涂抹按摩的,难道夫君打算让她如此为他上药?
他将她的衣裙褪至腰间,但见她脸如火烧,雪白高耸的胸前有两颗粉色珍珠,此时被她素手轻掩,他却依然能看到那朱果随着她的呼吸高低起伏,“脱了衣衫我才能给你上药。”
给她上药?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她没有受伤啊。
她还想问,他却拉开她的左手,猛的低头含住了那娇艳欲滴的乳珠,右手更是覆住了她的左手,让她与他一起揉捏她的胸脯,“啊~”她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只能堪堪用手撑住。她低着头,见他的舌头忽而上下轻挑,忽而绕着乳珠打圈,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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