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换做谁,一时间也都无法接受自己的转变吧。
“我没有发烧,也没得什么怪病,只是过去几个月,我常常在问自己,你明明温柔善良,又聪慧大度,我却为了我的怨气而冷落你,若哪天你不再对我有期待,我会怎么样?我想,我必定会悔不当初,”
几个月前,他那大舅子同窗特地跑去找他,威胁道,若自己再这样冷落瑾如,他必定会力劝瑾如和离,他靖国公府的女儿,从来不愁嫁,更何况柳晋元那个书呆子,至今还在等着瑾如呢。
他本不予理会,只草草敷衍了几句,便把李澄打发走了。他知道,她倾慕于他,从她的信里,她如星辰般闪亮的眼睛里,他看得到她的情意,他不必担心。可看着她给他的信从原来的一天一封,到一年前的两天一封,到三个月前的四五天才有一封,他突然害怕了起来。害怕她对他,真的变淡了,害怕她慢慢长大,发现他并非如她所想那般好。若有一天,她喜欢上了别人,要离他而去…他不敢想,每次想到这种可能,便觉得心如刀割,他只想把她绑在自己身边,让她只能对他心动,其他人~他不能给其他任何人机会。
“可是,我给你的信你从来不回,我以为你对我的厌恶…”从来不曾减少。她惨笑,她实在无法相信,过年时他回来住了半个月,他们说的话大概没超过二十句。除了年前那次沐浴他不小心闯入后脸上的红晕,其他时候,他对她始终淡漠如常。
“我从来不曾厌恶你,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原来,她一直是这么理解自己对她的态度,他待她,确实十分过分啊~又转念一想,即便过分,她也依然不错放弃他,她大概,很喜欢自己吧。他心中有几许愧疚,却更为自己的结论欣喜。他知道,这样美好的人应该被珍惜,而他,定不会再辜负她。
“不回信是因为我怕信里说不清楚。”不知写废了多少张纸,每次提起笔,才发觉自己十年寒窗是多么无用,他甚至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对她的心意,他害怕她不给回应,又害怕她的回应不是他要的那种,惟有面对面的表达,惟有手上的细腻触感,才能抚慰他心中的慌乱。因此,哪怕归心似箭,哪怕每天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读着她的信,哪怕多少个夜晚,只能对着她的信,想象着她美丽的容颜自渎才能入睡,他也不敢泄露半分他的思念。“瑾儿,你已经答应与我开始新的生活,不能够反悔的,知道吗?”
她看着他,眼中的疑惑渐渐化成喜悦,而接着,自己三年独守空闺的不甘,对他是否会回应自己深情的深深忧虑和无奈的默默等待全都变成了满心的委屈,终于可以宣泄而出的委屈…
他的妻子果真是水做的,“别哭了~”他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却没想到越抹越多,他心中的怜惜之情也越积越多,忍不住,吻住了她微颤的左眼。
吻着吻着,他的唇便来到了她的唇上,他轻舔了一下她的唇,她嘤咛一声,有些不敢相信,哭声顿时停了。
他仿佛受到了鼓舞,伸舌仔细描绘着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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