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按那颗肉珠,缝里热情地吐出水来,流进他嘴里。
两人折腾很长时间,最后都累瘫在床上,汪强满足地一动都不想动,只想死在她身上。
他将膝盖抵在她被操烂的软肉上轻轻磨,有些恳求的意味,“别吃药了吧。”
喻宁想了想,觉得让自己爸爸看见外孙,也算了了他一桩心事,便点头同意了。
两人相互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珀ˇ文/裙-7⑻⒊⑦`衣①ベ8⑹叁 ,像是还要探索出什么新意。
喻宁好奇地摸他沉睡的小兄弟,觉得它此时又乖巧,又娇气。
汪强一时硬不起来,随她玩,看她调皮地搓硕大的头部,又在囊袋上打着圈。
指尖一片顺滑,喻宁不禁问,“你是不是偷偷剃过这里?”
汪强无奈,“我有什么可剃的。”
他本来就没有多少。
喻宁眯着眼仔细去瞧,他就那么几根,还很软,像他的头发一样。
很难想象,他长得那么不平易近人,毛发却那么软。
她玩得太放肆,他的小兄弟又加班地站立起来。
喻宁握着一手的炙热,扬起小脸邪恶地说,“我想跟你玩六九。”
两人还没玩过这姿势呢,想想他那张凌厉的脸被自己坐在身下,她心就砰砰地跳。
汪强怎么会不懂她的恶趣味,纵容地说可以。
还流着白精的穴挂在他脸的上方,她已经开始舔肉棒的茎身。
汪强掌住她下意识晃动的两瓣臀,抻着脖子给她舔,不可避免地尝到自己的味道,他想叫停先把精液弄干净,他只喜欢吃她甜甜的水,对自己浓腥的体液没兴趣。
喻宁却是爽了,直接坐实在他脸上,小屁股一前一后地磨,花瓣在他嘴唇上蹭来蹭去,再抬起时,他脸已经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汪强被她弄得快背过气去,忍了一会儿就架着她腿把她撑起来,听她不满地哼哼,送了自己的舌尖刺进她穴里。
女人舒服了也不忘伺候他,难得给他做了几次深喉——她最不愿意这个方式,他实在太长了,这么做很难受的。
喻宁玩够了,体内的空虚是一截舌头,几根手指满足不了的,便抬起屁股主动地调转身子,把他骑在身下。
她经常锻炼,腰很好,两人在性爱上已经契合到她不需要在他面前矜持,骑乘的频率不亚于他操她。
喻宁颠簸着看他为自己迷离的双眼,和他水亮的红唇——被自己搞的。
瘦削的喉结上下滚动,她看得眼热,俯身咬住,让它不要动来动去诱惑自己。
腰部开始慢下来,女人的体力比不过男人,不过三分钟她就不行了。
两人换了姿势,他在后面捧着她的臀用力,每次深入,他的耻骨就贴在她软弹的屁股上狠狠地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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