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来,但如果他真把人撞伤撞死,或多或少都要担部分责任。
阮舒微微张嘴,脸色惨白,只瞧见司机怒不可遏地冲着她嘴巴张合,但耳朵愣是接收不到任何声音。
她双腿发软发颤,整个世界只有压抑的黑和窒息的呼吸声,根本无法站起来,那司机瞧她这样,愤怒之余有些慌了,弯了些腰仔细看她,“你别装,我可没撞到你吧?”
司机将她拽起来,阮舒推了一把,司机正好松手,听见她语无伦次说自己没事,心里松了口气,骂骂咧咧走了。
医院门口来来往往都是看病或探望的人,大家行色匆忙,没人停驻询问和帮助阮舒,她难以平复刚才的惊恐,等扶着花坛坐在地上,才着急向四周去看。
找不到,她找不到刚才是谁推的她,不是无意撞到,就是狠狠一推,因为背部的淤青,痛觉让她更加敏感来自外界的触碰,阮舒清晰感觉到是有人故意将她往车道上推。
即便平时装得再坚强,这个时候也绷不住了,阮舒战战兢兢拿手机打给经纪人唐兰。
一遍,再一遍,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她终于哭起来,眼泪滑下,埋入口罩中。
阮舒紧靠着花坛,试图获取些安全感,惶恐间记起了王沛安。
……
王沛安来得很快,确认阮舒没事不用进医院后,立刻询问具体情况,可阮舒一问三不知,他环顾四周寻找监控,有两处可以拍到阮舒差点出事的地方,但监控这东西不是随便可以拿到的。
王沛安现在没警员证,没法证明自己的警察身份,他琢磨一圈,打给了葱头。
阮舒在经历昨天被人袭击时,虽然没从导演那发现蛛丝马迹,但潜意识里坚持认为,肯定是白雅联合导演找的人整她,可今天在生死边缘走了一趟,阮舒终于意识到,这件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她跟白雅间只是昔日闺蜜之间的明争暗斗,还不至于要取人性命。
回阮舒家后王沛安想再仔细询问刚才的细节,他凭警察的直觉,判断阮舒接二连三的遭遇,多半跟一周前的连环杀人案有关联。
“我后背上都是汗,很不舒服,脑子懵懵的,耳朵老是有轮胎刹车的那个声音,先洗个澡再说。”
王沛安有耐心,毕竟现在无事可做,他被局长强行放假,唯一能重新回岗的机会就是阮舒。
等了几分钟,浴室突然惊叫阵阵,王沛安立刻起身,习惯性去摸配枪,摸空后才反应过来没枪。
“阮小姐?”王沛安轻手轻脚靠近浴室门口,他十分警惕,倾听里面的动静。
“有,有人!”
王沛安听到这句,也顾不上什么,一脚猛踹开浴室门。
阮舒站在花洒下,一脸惊恐地指向窗外,“有人敲窗!”
她身体很白,是那种自然透着粉红血色的白皮,身材挺瘦,但双乳却丰满挺翘,乳头颜色很淡,勾人心魄。
他一只手应该能握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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