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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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
女官们陆续进入各自初女的房内,查验处女穴的初精情况。
倪若的教官是最高级别的,所以昨晚调教部的总管事、众女官之首凤娘,总是会亲自监督跟进她的情况。
这不,倪若又一次被凤娘叫醒。
艰难地睁眼,倪若只看见凤娘和侍候在一旁的芸站在她床前。
而她枕边空无一人,夏侯空不知去了何处。
“凤娘……”
倪若学聪明了,不等凤娘开口催促,就掀开被子,夹着体内的玉势一点点挪到床前。
她忘记自己昨夜未着寸缕就睡了,此刻一掀开被子便是光着身子出现在两人面前,虽心中羞耻,也别无他法。
待她挪到床边,犹豫地张开双腿,芸就端着一个小瓷碗抵在她穴口下方,准备拉出玉势。
倪若忐忑地躺着,只觉体内一酸,那粗玉势就刮擦着内壁,径直被拉了出去,好像连穴肉都要拉出去一般。
墨绿色的玉势整根被拔出,可见前端一小截沾了稀释的男精。
芸将玉势呈给凤娘查验,凤娘看了一眼,点头,芸就把玉势放进小木盒里。
凤娘见倪若穴前的瓷碗里只盛了一丁点儿稀释的男精,莫约一分满而已,不禁道,“怎么这般少,可是你没好生夹着,都流出来了?”
“不!倪若……有夹好的……”倪若红着脸急忙解释,殊不知凤娘早已心中有数,只想借机羞辱调教她而已。
方才那根玉势只有莫约十分之三的长度沾了男精,这定是夏侯大人昨夜把精水全推挤回她穴内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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