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西最近,又刚刚有了身孕,差点被这个臭弹熏吐了。她捂着鼻子一下子跑得老远,躲到李向南怀里求安慰。
金圣西看着还强自镇定,装作没事人的小鱿鱼,大喊了一嗓子:“尤之瑜,小鱿鱼拉臭臭了。”
尤大公子几乎是应声赶到,他将小鱿鱼放到沙发上,提着他的两只小脚,手法熟练地将那只弄脏的纸尿裤抽出来,一边早已经有人递了湿巾过来。尤之瑜干脆利落地将小鱿鱼的小屁股擦干净,正准备帮他再兜上干净的纸尿裤时,眼角余光里看到金圣西正准备团起那张弄脏的纸尿裤。
“别动。”
金圣西停了一下:“怎么了?”这么脏,臭着大家多不好。
“中午时不是才拉过吗?”尤之瑜说出他的担心,“我想确认一下小鱿鱼是不是冻着肚子了。”
作为新晋奶爸,尤之谨觉得自己在这方面,还是有点发言权的。
“放心,这个臭臭颜色这么正常,小鱿鱼绝不会是冻着了。你看我家小糖果就知道,她每天拉的臭臭都是这个颜色。有时候她要是真的肚子不舒服,那绝不可能这么安静。”
而作为最早做父亲的那一位,祈总觉得尤之瑜这种一惊一乍相当的有失身份。
亏尤之瑜还是开源的老板?
而他就不一样了,即使是小孩子的臭臭,也是相当的有研究。
你们知道每种颜色形状的臭臭所代表的含义吗?
“我觉得是小鱿鱼吃得太多了。”祈总相当肯定地一点头。
因为吃得多,所以拉得也多。他家的金承先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那个小东西,每顿都要吃好多的,所以每次拉臭臭肯定要拉好多。
站在不远处,正抱着尤小北小声安慰着的李向南,立即露出羡慕的神色。
他也好想早点参与进这种关于孩子的讨论啊。这可比谈判桌上的针锋相对有意义多了。
尤之瑜还是不太放心,偏过头看了眼纸尿裤上的臭臭,果然颜色是十分正常的黄色,软硬度也适中,的确没有什么异样。再看一下小鱿鱼,即使在大庭广众中被这么多人围观换纸尿裤,他也是镇定得什么似的。
哼,即使露着小屁屁,他也像是穿戴了全副铠甲。
只有你们这帮大人,才会这么无聊地盯着一堆臭臭猛看。
尤之瑜这才稍稍放心一点。利利索索地将小鱿鱼重新包上尿裤,穿好衣服,抱到怀里,亲了亲他。
“小鱿鱼好棒!”可以拉这么多正常的臭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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