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圣西头发微乱,脸色绯红,嘴唇水润光泽,睡衣在亲吻时被解开了两个纽扣,露出一小片春光。
尤之瑜狠抽了一口气,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不敢再继续看下去。
他总算明白祈总的那个“熬”字了。
这差不多还得熬一年吧?
不是,好像医生说的是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那不是就意味着中间的几个月……
尤大公子双眼发亮,整个人生顿时一片大好。
“尤之瑜,”金圣西在他怀里叫他,“以后,等我们老了,就找个没人的地方住下来……”她的声音很轻,像梦呓一样,“只有我们两个……”
“孩子也不要吗?”
“都说了是我们老了……”她抬起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那个时候你想她理我们她都不理了。”
尤之瑜连忙点头称是:“你说得对。不过你想得还真美,真只有我们两个,还不是我受累……”他点了下她的鼻头,笑道,“你连顿饭都做不好,我们不得饿死。”
“谁说的?”金圣西咻咻直喘气,“我有学过好不好?”
她刚说完,在尤之瑜挑眉看她时,猛地紧紧地捂住嘴巴。
尤之瑜眼里都是笑,将她拉上来一点,脸贴着脸,“你什么时候学过?我怎么不知道?”
金圣西被羞着了,想到自己以前那些“杰作”,也不知道是吃她煮的东西难吃死掉好一点,还是被饿死干脆一点。
“没有,没有。”她打了个呵欠,整个人不动声地往下面缩,悄悄地离尤之瑜远一点,“我困了。”
尤之瑜一伸手就将她捞到怀里,强硬地钳制住腰,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压着声音低笑:“我早就发现了,小傻瓜。”
金圣西怔怔地看着他,然后使劲地拿拳头捶他。
太阴险了,竟然这么沉得住气。
她没舍得真用力,那拳头落在身上,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尤之瑜捉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渐渐的,那吻落到她的颈间,掠过耳垂和脸颊,最后烙在她的嘴唇上。
***
第二天一早金圣西又是吐得天昏地暗。她的反应特别强烈,尤其是早晨,几乎到了喝口水都能吐的地步。统筹没办法,只能再将她的戏份又调整一下。这真不是一个好差事,之前为了迁就她的身体,统筹已经是费尽了脑细胞,才将时间规化得最完美。
后面严正也得到了消息,虽然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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