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件事弄的。”阮佚先打了个哈哈,“我们没想到你对成蹊真没意思了。”
司机已经等在车边,看到尤之瑜过来,忙替他打开车门。
尤之瑜站在车边,神色平静:“我没什么。成蹊那边你们帮我道个歉。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的交情,她以后有什么事用得着我的地方,让她尽管开口。”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他的态度已经很明朗,两人也不好再帮曾成蹊说话。
“你跟那个金圣西来真的?”只是阮佚仍然不解,“那怎么从来没提你提起过?”
他猜想祈世朗可能是知道的,毕竟金圣西和他老婆是好姐妹,只是他也一直帮尤之瑜瞒着。
肯定就是这样。
“我有我的原因。”
那两个人就没了话。
打小时候起,这一帮人里面,就数尤之瑜最难捉摸。
当然,小时候还好一点,两派斗争时,祈世朗虽然是打架的主力,尤之瑜倒也不含糊,阮佚的鼻子还被他打出过血。只是他这人越大越深沉,尤其是曾成蹊第二次提出分手之后,他虽然表面上啥事也没有,只是他的心思,这一大帮人却都觉得越来越捉摸不透。
可是你要细想,却又觉得和小时候没多大区别。
真是让人费解。
阮佚袁有为他们私下里其实也讨论过,觉得他还是被曾成蹊伤着了。这也是人之常情,谁受得住被同一个人甩两次啊。
所以他们才这样极力促成这两人,说是帮曾成蹊,其实大半还是想着尤之瑜。
从哪儿摔的,就从哪儿爬起来。他这几年也不找人,肯定是还想着成蹊。正好现在成蹊也有意,不正是好事一桩?
谁知道他们全会错意了。
“行吧。”阮佚拍了拍他的肩,“那有机会带她和大家见个面。她是世朗老婆的姐妹,人应该不会差。”
尤之瑜点头,和他们道了别,上车离开。
***
曾成蹊回到家里时,曾母赵敏仁刚睡下。听到响动起了床,就看到自己女儿脸色发青地回了房。
明明出门时还是开开心心的,怎么好好的就成这样了?
赵敏仁走上前敲门:“成蹊。”
曾成蹊语气不太好:“你睡你的,甭理我!”
赵敏仁脸色一沉。
自己的女儿,虽然已经三十岁了,在她眼中始终是那个扎着两个小辫儿的小丫头。尤其这孩子自尊心强,又被他们两口子一直宠着,在外面看起来再端庄知礼,沉稳大气,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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