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错,但是郑嬷嬷说,如果请示您,您肯定不会同意,这是老祖宗的一番好心,您不能辜负老祖宗啊。”
陈以祯扶额无奈。
见她并没有动怒的意思,双陆放松地舒口气,立时又活泼起来,凑到她跟前,叽叽喳喳。
“娘娘,奴婢们也是为您好,您进宫已经四年了,但一直没有身孕,即便皇上不说什么,那时日长了,太后娘娘呢,满朝文武呢,甚至就连老祖宗,心里最记挂的也定然是子嗣之事。”
陈以祯突然发现,好像搬回长春宫后,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都集中到了她的肚子上。
这还只是个开头,她不难想象,以后天长日久,这些人会怎么在她耳边絮絮叨叨。
她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让她们自行决定,“你们自个儿看着办吧,只一点,今日不许过来打扰我了。”
双陆立即兴奋应道:“哎,是,谢过娘娘,奴婢告退。”
陈以祯摇摇头,被他们这一打岔,她连摇曳回味的心思都没了。
晚上,皇上过来长春宫。
陈以祯迎出去,不知是不是心情不一样,此时见到皇上,她居然有一种罕见的不自在与甜蜜感。
“皇上。”就连声音都比平常低了一个度。
皇上接过她的手,将她扶起来,“外头冷,先进去,你手怎么这么凉?”
陈以祯笑着回答:“许是外面风太大了。”
皇上就道:“日后朕过来,就不用专门迎出来了,朕难道没腿自己走进去吗?”
陈以祯自然点头应是,她又不是受虐狂,能让她省点功夫当然好。
她之前一直没提这些事,一来是因为和皇上的感情还没好到可以完全信任,心贴心的地步,她不得不说一句,身在这个时代,天生为两个地位不相等的人,她也许永远都没办法像现代一样完全地爱上眼前这个人。
二来就是,陈家那道刺一直是他们之间提都不能提的裂隙,她不敢不注重礼节,怕过后皇上对她感情褪去,再追究到家里人身上。
两人走进去,皇上摆摆手,让所有伺候的人下去,殿内只留下他和陈以祯两个人。
皇上揽住她的腰,手放到腰部,轻轻按摩,关切道:“还难受吗?”
陈以祯还以为皇上让所有人都下去要跟她说什么悄悄话呢,结果,没想到是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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