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和父亲,既然如此,那就先学会如何齐家吧,所以,最后,他被连降三/级。
整个宁远侯府,几乎一下子淡出了世家圈子。
日后,也再难起来了。
皇上目前的态度明显就是再不会启用宁远侯,更何况,还废除了宁远侯世子,一般来说,侯爵传家,三代而减,到宁远侯世子这里恰好是第三代,但皇上却只废除了世子之位,没给宁远侯府另封世子,很明显,皇上对宁远侯府不满,很可能到这一代直接就没爵位了。
若宁远侯还身居高位,能够时常上达帝听也行,说不得还能为自家求情,天长日久,皇上心软,说不得就将爵位还给他们了,但现在,皇上直接将宁远侯贬到了一个鸟不拉屎的职位,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了。
唉,时也命也!
再回顾造成这一切现状的人——皇后娘娘,人们心中不寒而栗,皇上如今对皇后如此爱重,连带着对陈家人都另眼相看起来,若是他们招惹到皇后,恐怕也是跟宁远侯一样的结局。
当下,无数世家告诫自家子孙,日后,可千万不能对皇后娘娘不敬。
哦对,对陈家也客气点,说不得,陈家还会有起来的一天啊。
陈以祯没管外界都有何言论,听到皇上对宁远侯府的处置,她心里是又慰贴又感激,不过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堂姐和琳姐儿的事。
首先,堂姐从宁远侯府搬了出来,连带着她带过去的陪嫁,她在陈家隔壁买了一个院子,搬了过去,遣散了大部分陪嫁,只留下几位伺候习惯以及忠心耿耿的忠仆。
同宁远侯府掰扯清楚,再无任何牵扯,琳姐儿也带了出来,她真的毫无遗憾了。
剩下唯一让她牵挂惦念的就是琳姐儿额头上的伤疤,这些日子她一直用着张院正开的药方,内外兼用,伤疤的确变淡了一些,但并没有完全消失。
陈以凝心急若焚,半夜悄悄哭了好几次。
陈以祯在宫里头也惦记着这件事,不仅自己注意收集天下名医,那边,也请求皇上帮忙,看能不能寻到什么专注此症的名医。
皇上沉吟半晌,居然还真想到一个人。
“渡一大师,外人只知渡一大师佛法通天,但其实,渡一大师医术同样非凡。”
陈以祯先是万分惊喜,紧接着,失落和暗淡袭上心头。
“可是,听闻渡一大师出寺远行,已经许久没听到他的消息了。”
皇上不由思考渡一大师出寺远行的原因,真的是想四处走走,普度众生,还是说,知道他这个病的非凡之处,怕引火上身,所以才不得不避开来。
现下,他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意,大师不必再担心他会牵连无辜,如果他将消息散布出去,大师会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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