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最快,也许来年开春,弟弟下场,或许皇上会对她宣家人觐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想到这点,她又是沉沉一口气,这也是她迟迟没办法对他完全赤诚相待的缘故,搁到现代,她见家里人哪至于这般战战兢兢,生怕他有丝毫不如意,那边对他来说不是亲家,是一个罪人,还是他随手就可以捏死的罪人,可是他心中的罪人却是她最为珍贵的家人。
但转念想到家里人曾经对他做过的一切,她心里一沉,又觉得他此时这般态度实属理所应当。
搁现代,那就是霸占家业,不成,被合理合法的继承人赶出去,转头,却要求继承人对那些人网开一面,甚至还当正常亲戚走动,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
依照古代的刑法,别说正常走动,能留他们全家一条性命都是网开一面。
陈以祯放下纸张,望向窗外,怔怔出神。
“娘娘。”双陆掀了帘子走进来。
“外面下雪了!”她手舞足蹈,万分欣喜,明亮的眼眸盛满璀璨欢悦。
陈以祯愣了下,转瞬,明白过来,站起身,惊讶问她,“下雪了?”
“对,虽然不大,但的确下雪了!”
陈以祯有些欣喜地走出去,她最喜欢下雨下雪天,可能是少见,遂就格外欢喜。
掀开帘子,走出去,抬头仰望,果不其然,外面果然下雪了,簌簌的小雪花还没有小指甲盖大,但密密麻麻飘落下来,也别有一番景致。
她控制不住想走出去,亲身感受雪花的温度,郑嬷嬷忙拽住她,劝道:“娘娘,您想做什么?您别忘了,您身体一直不大好,可受不得凉。”
陈以祯讪讪,“眼下雪点小,没关系的。”
郑嬷嬷不依,“有关系,您忘了,您和皇上同床近两载,却一直未有身孕。”
说到这个,陈以祯更加讪讪,她都没和皇上圆房,又怎会有子嗣。
但这些事儿郑嬷嬷和家里人却不知道,曾经半年左右,她一直不来信儿,可把家里急坏了,各地名医连着串地往宫里运,奈何每个人都说她身体很棒,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点受凉,多温养温养就好了,也因此,郑嬷嬷等人看管她就格外严,平日里受凉的食物,诸如螃蟹等是一概不能多吃,遇到刮风下雨的天儿,更是绵软松厚的衣衫使劲儿往身上套。
偏她不能跟郑嬷嬷多掰扯,只得无奈点头,道:“我知道了,嬷嬷,你放心,我不出去,就坐在檐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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